直人抿着想了想:「这样你会迟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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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直人语气严肃,直盯着澄:「你别陪我去文学研究社了!」
这么一听,澄反而有自己被拒于千里之外的觉,不禁有难过,他哀怨地望着直人:「我担心你自己一个人会问题嘛!」
突如其来的话令澄呆愣了一,他这才发现自己书包里的东西被摆在桌上,而足球社的宣传单就放在最上面,大剌剌地印着迎新活动的日期与时间。
澄胜券在握、得意洋洋的表,直人看的是又气又好笑,拗不过,只好答应他的条件:「好吧!那么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将宣传单放回桌上,澄恰巧自洗手间来,边着手边坐回座位。他向直人笑了笑,然后开始用餐。
「没有可是!」直人势地:「我们都十六岁了,你不用事事顾虑我,去你想的事吧!」
「我们提早一到不就好了?」澄耸耸肩膀,轻松自如:「万一真的迟到就迟到,有什么关係?反正如果你不让我送你往返,我就黏在你旁边,跟着你去参加文学研究社,让你自责到死。」
澄瞪大,没想到直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掩不住失落:「我让你有罪恶吗?」
「我没有偷翻,你的书包刚才掉到地上,东西全掉来,是服务生帮你捡起来的。」直人解释:「我请他先放在桌上,等你回来再自己整理。」
直人皱起眉,罪恶油然而生,莫名地觉自己拖累了澄,让他无法自由自在地选择想要的生活。
打算为了陪他去文学研究社,而放弃足球社的迎新吗?
「我哪有想的事?」
「少跟我打虎,你一定很想去参加足球社的迎新活动吧?」直人抓住澄拿着餐的手,不让他用埋苦吃矇混过去:「四月二十日晚上六三十分,不是吗?」
忖度了好一会儿,澄轻轻拍击了一手掌,以肯定的语气对直人:「这样好了,为了不让你太过自责,我也开心,我去参加足球社的迎新活动。」
看着满面微笑的澄,直人在心里轻轻地诉说。
听见澄终于肯改变心意,直人松了气,倍欣。没想到澄又立即补上一句:「不过,当天我要送你到文学社迎新活动地后,我再去场;等活动结束,再带你一起回家。」
「哎哟,」澄嘟起嘴,小孩耍赖似地:「可是……」
(待续)
澄这才开心地拍手,像要到糖的小孩般开心不已,大大地喝汤吃饭。坐在他对面的直人表面上是无奈的笑,心里却是满怀的激,谢谢这位自小大的朋友事事替他着想,时时为他付关,让他一路都能无风无浪、平稳地走来。
但他故作镇定,吐着鬼脸,将东西收书包里:「嘛偷翻我的东西?」
直人受到澄真心为他着想的那份谊,但他仍不希望因此而成为澄的累赘,只好以郑重的语气:「澄,我是说真的,你不需要无私且不顾一切地为别人奉献,有时这样反而会让接受的人到罪恶与负担。」
「倒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不希望因为我而让你失去验一些快乐的机会。」
「谁跟你计较那些?」直人没好气地:「我不要你为了这奇怪的理由,放弃你想的事。」
望着直人一脸认真,澄沉默了来。直人说的没错,他是真的很想去足球社的活动,但一方面又着实为直人担忧,不太愿意让直人独自前往,怕万一他遇上了什么困难会寻救无门。
澄,谢谢你!
澄抬看了他一,又了一饭到嘴里,边咀嚼边:「不行,君一言,駟难追。已经先说好要陪你去,中途反悔的话,成何统?」
「澄,」直人等澄吃过几后,才:「你别陪我去文学研究社了。」
「哦。」澄无所谓的表,放好书包,又拿起餐来继续大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