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4)

「学？」澄又再度困惑。

「你们这样去是不行的。」南野真希。

夕西沉，球队结束练球后，澄照旧来到直人后，推着他回家。

澄淡淡地回应：「没什么，去唱ktv而已。

「噢，」见澄一脸严肃，南野真希也收起嘻笑脸，换上学给学弟忠告的模样。「如果你们真的只是朋友，或许也该留给彼此一些空间。」

「这样啊？」国夫显得有些失望，旋即又问南野真希。「你会去吧？」

「哦？那我也要。」国夫兴致地跑去拿手机过来，输澄念给他的号码后，问：「，等会儿练完球，和大家一起去唱ktv吧？」

澄噤住声音，脑袋里急速转着是该陪直人回家？还是该和足球社去唱ktv？简单比较一，发觉自己放不直人，于是他毅然地对国夫：「不，我不去了，我得和直人一起回去。」

澄开始稍事整理背包，准备等会儿练完球便能上离开；正当他把包包的拉链拉上时，南野真希忽然抓住他的手，双直视着他。

望向直人，平静温柔的笑容正凝视着远方，像是在享受悠间的放学气氛。

「好，我再去问问其他人。」国夫似乎满意了些，转迈步离去。

望着学、国夫、健次还有其他队员成群结队，笑闹地要去玩乐，气氛一片欣闹，澄觉自己和其他人好像隔了一河，彼岸是喧嚣腾，此岸却是寧静沉默。

南野真希微笑地。

于是澄收起笑容，郑重其事地：「学，我对直人真的没有那意思，请你别误会，他只个朋友。」

是直人，他将书包放在大上，推着椅前来，向澄招招手。

「嘿，你们在说些什么？」国夫拿着巾汗，走到两人边。

「没什么。」南野真希将手机还给澄。「换一手机号码而已。」

ktv耶！自小生于偏僻的小村落，澄还真想见识见识大都会的玩意儿。正答应，远远地却看见熟悉的影现场边。

直人一定很期待和他一起回家吧！所以才会那么不厌倦地来场边等上一个多小时；而他，却起了一丝丝想拋直人的念。

幸而南野真希未再说些什么，只多看了直人一，再转过来对澄：「算了，回去练球吧！」

澄倒一气，全然没想到无意间的措词会成为洩密源，但他还不愿承认。「学，只是一句话罢了。」

澄沉默，因为心事被说中而不知所措，万万没料到学的观察如此锐；但于此同时，他也有些罪恶浮现，因为于方才一瞬间，他曾很希望直人可以自己回家。

「你敢说你不想和我们去玩吗？」南野真希耸耸肩膀。「你敢说你方才没有半分迟疑？」

直人看着逐渐走远的足球队队员，开询问：「澄，你们队上是不是还有活动？」

「你加足球队之后，从没有在练球后与我们一起去吃饭或玩乐，每次都顾着陪你朋友回家，这会令你的社圈变狭隘。」南野真希沉声：「如果他像你说的从小坐椅大，也应该很习惯与椅为伍的生活，不见得需要你时刻呵护。」

「对不起，学，我……」面对自己崇拜敬仰的人，澄有些为难地拒绝。「我还是不去了。」

澄皱起眉。「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你『得』陪他回去，而不是你『想』陪他回去，表示你犹豫了，甚至还带着无奈地面对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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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有曖昧，澄不禁觉得有些慌，像被暗恋的人误会他已名有主似地，既不甘愿又急于澄清，怕会令自己因此永远没机会得到对方的。

「不、不是的，」澄摇摇，否定南野真希的说法。「我是因为放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