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有什么事吗?」
「你还没睡吧?」
「没有,才刚吃完晚餐没多久呢!」
「你的直人平安到家了吗?」
「呃,」听见南野真希又用这曖昧的说法,澄不禁觉得尷尬。「他正在看书。」
「那好,你想不想来晃晃?」
「你们不是去唱ktv吗?」
「我唱腻了,想到外透透气,你陪我如何?」
「这……」突如其来的请求令澄有些犹豫,虽然不可否认心已动摇,但他仍是望向直人,支支吾吾难以回应。
直人发觉澄的举动有异,主动问:「怎么了吗?」
澄遮住通话孔,小声对直人:「南野学找我和他一起去晃晃。」
南野学!
啊啊,就是澄常常提起,几乎将他当偶像般崇拜的足球队学。
直人的心疼一,可外表却不动声,带着笑容说:「你不是喜那个学吗?趁这个机会多接近他啊!和他成为好朋友,或许之后他会教你更多踢球的技术。」
「嗯……」澄沉着,他晓得自己想与学拉近距离并不单单只为了学到新技术,而是因为他很想瞭解学是什么样的人,很想多知关于学的事,儼然是付追星族的模样;但直人的说法彷彿给了他一个大好藉,于是他再度拿起手机,神变得决。
「学,我们约在哪儿见呢?」他问。
「告诉我你住的地方就好,」南野真希兴致地:「我骑机车去载你。」
「机车?」澄有些讶异。「学,你能骑机车吗?」
「喂,我十七岁,早就考到机车驾照了(註一),现在可是天天机车上学。」南野真希朗的笑声传来。「你别担心,只楼就好。」
澄,将住址说给南野真希听之后便掛断,收起手机,提了背包准备要离开。
站在玄关,澄又回看着始终带着微笑的直人,里些许担忧与不捨。
那样的神对直人来说是值得开心的,表示澄依然在他与学之间迟疑,满足了他想被重视与关的奢望。
但是,直人设法努力说服自己不能再这样去,澄并不是他的风箏,他不应该地绑住他,是时候让他奔向自由天空。
「别担心我,」直人是心非地:「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安心去玩,但要小心自己的安全。」
「嗯,」澄,直人支持他门的态度,减缓他心若有似无的愧疚。「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