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人叹气,难过地:「我没资格拉着你在边,只希望至少能瞭解你的状况,你过得好不好、心如何、喜谁、你和谁在一起,多少让我明白就好,作为一个朋友,这样的要求很过份吗?还是说我们之间变得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直人,我……」面对直人的质问,澄有些无措,因为他心里仍有些担忧,怕喜同这禁忌的事若讲来,直人会不会从此对他反,甚至以怪异的光来看他?
虽然早上在家里作势吻直人时,直人没有明显的抗拒,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同相恋的事。
开玩笑归开玩笑,实际遇上后又另当别论,天底多的是这样的事。
怎么办?要讲吗?还是保持缄默,再随便找藉搪?
但直人都说得如此明白,表示他多少有察觉到一些什么吧?倘若是这样,蓄意的隐瞒反而会把关係得更糟。
「直人,」澄着手指,试探地问:「你会不会反对男生和男生谈恋?」
直人一脸平静,像是瞭解澄这个问句所为何来,淡淡地:「我反不反对,都涉不了你的,不是吗?」
「所以……」澄的语调仍旧略带迟疑。「即使我喜的不是女生,而是男生,你也能接受?」
面对一步步即将揭晓的真相,直人不禁也有些张;只是对于就快从澄嘴里讲来的话,他也已有个底,因此他,不置可否地给予肯定的答案。
只见澄气,犹如豁去似地:「我喜南野真希学!」
我喜南野真希学!
虽然已努力好心理准备,真正听见澄亲说,直人不免还是受到震撼,觉得自己像被从天而降的飞弹击中似地,耳边一阵轰响,天旋地转,几乎无法思考。
于此同时,他更加确定原来自己对澄的觉早已超越友,到了想独佔的地步,如果澄要转而拥别人怀,他将无法忍受。
「一开始只是崇拜,后来却发现我愈来愈被他引。」澄述说着缘由,显得有些羞涩。「而且我对他的有慾,刚刚在他家还差发生关係,我……我想和他在一起……」
发生关係?
一阵冰凉沿背脊透上,渗各,直人僵在原地,半掀着嘴说不话。
他再怎么也料不到澄与南野真希的发展那么快!
快到他连拟定如何介与挽回的时间都没有,不过一眨,澄的心已全系在南野真希上。
「你真的……那么喜他?」剧烈的轰炸之后,直人勉挤这么一句话。
「我们有共同的梦想,都希望未来有机会在世界盃足球场上展角。」澄望向天板的灯,彷彿人已站在球场上,心神晌往的模样。「有人相伴,一起携手替未来奋斗与努力的觉真好!」
我也可以陪你奋斗啊!
直人在心里吶喊,表面上仍是静静地听澄诉说。
「我和学在球场上极有默契,也好,想到以后或许有机会和他一起加职业足球队,球季时还能和他一起练习、参加比赛、在球场上驰骋,」澄愈说愈开心,双发期待的光芒。「啊,光想就觉得很呢!」
一起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