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人休学是有原因的啊!」日向三郎急急地说:「藤井家事了,难你不晓得吗?」
「日向澄,你没事吧?」充满关心的声音忽地自后传来,转一望,原来是球队里专门发放巾的健次。
「什么?」听见直人又事,澄吃惊地坐起。「他没事吧?」
日向三郎顿了顿,微有责备之意地说:「你这小,当初承诺会好好照顾藤井家的孩,怎么结果搞得七八糟的?」
意外的是,健次没有推开澄,也没有表示拒绝,反而怜悯地抱着他,哄小孩般地安,将澄无可去的愁苦默默接而纳,也同时将澄心里乍然被阻断的慕迎过手,稳稳地走澄的世界里……
又是指责!澄努力压抑心中的不悦,没好气地回应:「我哪知他要回箱?一大早起来人就不见,什么讯息都没留,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顿了顿,澄又:「而且他还自作主张地办休学,也没同我商量过,谁晓得是不是他本不把我当朋友?」
直人不接他电话,直人不要他,直人真的丢他了!
「喂?我是日向。」他的声音有些慵懒。
浮现于澄心里的推论加重衝击,他跪倒在地,开始无声的哭泣,无止尽的懊悔与伤痛全数涌,自四面八方地攻击他、撕裂他。
温的笑脸映帘,让澄想起过去每次沮丧难过时,直人也都是用满满的关与他为伴。剎那间,健次与直人的影像彷彿重重相叠,受挫心碎的澄像是在暴风雨的茫茫海面上发现避风港,奋不顾地扑港湾。
说到此,日向三郎的声音忽然变远,像是在与旁边的人说话;相隔不多久,直人的声音自话筒里传来。
「直人?」终于再度与直人联络上,澄相当喜,笑开了;然而先前的忧虑与难过时找不到人陪伴的苦闷也于此同时为一慍怒,瞬间爆发,掩过了喜悦,反令澄低吼:「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我说了你几句,你就用休学来报復我吗?」
平井的「古老的大时鐘」响起,于仅剩一盏床灯的房间里回绕;澄在迷迷糊糊中自被窝爬起,由床边小几拿过手机来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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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只要能让他抱住的,都将成为他生命中的救世主!
澄张大嘴,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他又问:「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澄,是我。」直人的声音依然温温和和地,与日向三郎的急躁成为极大的对比。
直人倒很冷静,一字一句地述说:「你和学去迪斯耐那天,我接到家里来电说爸爸前几天从屋上摔来昏迷,送医急救好久才醒;听说左严重骨折,接来还有很的时间得復健,是否能完全復原是未知数。为了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哥哥希望我休学回家。」
「如果你有好好照顾他,怎会放他独自一个人回箱?」日向三郎听儿有意反驳他的话,獷老实的个掩不住怒气,声音连带大了起来。「你晓不晓得他自己推椅回家,结果上不了坡,反跌一旁的田里!幸好我经过发现,否则他岂不完了?」
藤井家的孩,指的当然是直人,但澄有丈二金刚摸不着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只是几句话里蕴的指责意味多少令他心生不悦,以为父亲要怪他什么,当第一反应自然是为自己辩护,于是他:「我什么都帮直人准备好,每天送他上学,我哪里没好好照顾他?」
「澄,我是爸爸,你在睡觉吗?」澄的父亲--日向三郎从电话彼端:「现在才晚上八,你睡什么?」
走楼梯、离开二年级教室的都搞不清楚,当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走灵魂,行尸走般地在校园里飘盪,载着空虚与忧伤,整个世界好似都离他远去。他脱节了,不属于碧空白云底的一份;他绝望了,不再对前的一草一木到亲切。
期待着、期待着直人接起电话,耐心听他哭诉,温柔地给予安;然而事与愿违,手机铃声唱了半晌,没有人接起,最后转了语音信箱。
「直人……」澄嘴里喃喃地唤,他正经歷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一次失落与心痛,被他视为最重要的人却不在边。意识地又拿起手机,这次没有犹豫地拨直人的号码;话筒里传来铃声,他好开心,终于不再是听见关机中的机械语音!
「幸好没什么大碍,只伤了几,但椅受损较严重,已经送修了。」日向三郎叹了气,继续说:「你也真是的,你们俩不是好朋友吗?如果是,你为什么不一起陪他回来?至少也不会发生这事,他们家现在已经够幸苦的。」
「我练完球很累,回家倒就睡。」澄转过,趴在枕上,声音里还带着的睡意。「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商量的,但你回家后心看起来很差,我不知该怎么开。」直人轻描淡写地:「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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