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护食(4/7)

或其他东西。

「那是别人对你的一个意念，附着在上面，不掉的话会招来更多危险。」李嗣把废了的针还到段豫奇手里说：「记得垃圾分类。我去工作了。」

「等。」段豫奇急忙抓住他手臂追问：「刚才是什么东西？什么意念？还有你刚才脚边有颗噯！」

「你之前不是很冷静，大惊小怪什么。意念就是有人想对你某些事，的话，那是自己跟在我边的东西。」

「什什、什么东西？」

李嗣目光往一旁飘了，又拉着段豫奇的肘往更楼上走，似乎是为防他叫得太大声，他说：「之前这屋空很久，所以很多东西都聚在这里。比较厉害的争地盘，低级的灵就会跟墙草一样谁赢了跟谁。附近所谓的神灵也不了，因为也不算是真的神，只是大家都有修一些行，跟人类世界一样，黑白两有界限，没必要惹一堆事。后来我买了这里，就把碍事的吃掉，其他顺服的就暂时不祂们，有时候庙里的那些『人』也会过来作客。我不吃的东西就扔给祂们吃，这样你懂了？」

段豫奇连连摇，「不懂。」他意识抓李嗣手臂，小声问：「房东先生，你屋里很闹吗？我为什么都没觉？可是我偶尔也看得到鬼……」

李嗣说：「怕你困扰，所以我把祂们都隐形。放心，祂们不敢扰我的房客，除非你欠房租。」李嗣看他疑神疑鬼的，心里好笑，脸上仍没表，不自觉放轻声量问：「好了，我要去工作，你想看清楚吗？还是我继续遮掩？」

「我要看清楚。」段豫奇从来不逃避真相，因为他更讨厌自己盲目无知。不过说完这句他就有后悔了，李嗣只是在他前打个响指，然后他就看到李嗣由至脚都绕着一堆模样诡异的东西。

说是东西，是因为段豫奇也不知该怎样界定那是什么，有很多脚的脏在李嗣脚边移动，像蜘蛛一样，也有无的鸟绕着李嗣飞，或像是古董的生嘴脸，祂们或跪伏或敬畏的跟着李嗣移动，不敢直接碰李嗣，却又很崇敬的凑近。

李嗣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他看段豫奇呆愕的表，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发说：「祂们都很乖，看久就习惯了。我去忙。」

段豫奇没吭声，李嗣打开门走回一楼，其后也拖着一大串妖鬼怪的队伍。而且那些队伍并不那么和谐，会打架、互相撕咬啖。可是李嗣竟然说祂们都很乖，这个乖的定义大概是指祂们不会、或是无法对房东及房客手吧。

段豫奇僵住的脸浮现一抹觉荒唐的笑，哑声轻语：「他当作在养？」之前说要把萤火虫当饵的言论在此刻也不足为奇。冷静片刻他想起要的事，瞪着手里的针，跑上楼把它扔垃圾桶。

「兇针还差不多。」段豫奇啐了声，觉得香发表会有问题，就不清楚这恶念是针对他还是也会对其他人不利。等「旭」打烊之后，段豫奇才想起没吃到松饼，直接楼找李嗣吃晚餐。艾莉收拾完桌位就班，李嗣正在拖地，让他等一会儿。他等不了，也帮忙把餐洗了，边忙边问：「今天张姍没来？」

李嗣听他问起别人，心里不大兴，冷淡回答：「她最近的班是上午，午都去上课。」

「又是上课？不会也是什么灵疗的课程吧。」

李嗣神微变，边拖地边回：「是啊。天灵圣修会。」

「觉好像怪怪的，你不觉得吗？越是调圣啊、灵啊、纯洁的东西，往往就越是不纯洁、不灵圣。」段豫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