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意外,气的人消磨久了也会这样。这事的人自然有办法收割成果。每天死那么多人,各诡异离奇的死法都有,谁能发现?劝你就当不知,这事你挡得了一次,挡不了一百次,贪心的人不会消失,那么这事就永远都有人抢着。」
段豫奇知李嗣讲得没错,他接受不了粉饰太平,明知无力阻止,只能睁睁看惨事发生,他还是相当介怀。然而这事说了不会有人相信,何况他还是一个记者,讲这鬼神之事还要不要混了。
李嗣收拾完关灯上楼,他在楼梯唤人:「该上楼了。」
段豫奇走去挠了挠颊,抬望着李嗣靦腆问:「你有办法对不对?」
「没有。有也不想。你不是傻瓜,应该清楚很多事就算知也不能怎样。」
「所以只能见死不救?那你救我嘛?跟我一样婆?怕这里变凶宅?」应该不怕收不到房租,因为房租真的是贱价。
李嗣沉吐一气,单手撑在段豫奇后的墙面,沉声低语:「我不是救你,我是在护。」
「!」段豫奇难得爆。
段豫奇无可奈何,一上楼就跑回寝室上网转移注意力了。开机后打开外接碟,开一个影片,拿了包卫生纸准备好好发洩一,半小时候他浴室洗手,拿了衣洗澡,再来的时候闻到一玫瑰的香味,冷香中还有难以描述的甜味,接着他发现房间的窗敞开,窗帘被风动。
这一刻他直觉有东西潜,一绷神左看右看。房门的柜嵌着镜,他馀光看到影晃动,后来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倒影,自己吓自己,一向不迷信鬼神的他有唾弃自己,只是凭空现的香味让他无法松懈。他悄然走近房门,上只穿着一条浅四角,轻轻开门把想让香味散逸。
「吁。」段豫奇吐了气,甫转就被掐住脖,脚逐渐离地,掐他的力很大,他本能的挣扎,踢、刨抓,令他心惊的是前只有一个模糊透明的影,看起来像视野扭曲,但他应得那是个人形。
虽然看得见,却不一定碰得到,段豫奇一被掐脖无法声,整张脸憋得涨红,青都浮起,这不是他第一次觉有生命危险,却是一回觉得可能会被杀死,而这一刻他脑袋空白,竟希望对方给他个痛快,泪不受控制掉来。
「给我振作一。」像远雷一样沉浑有力的嗓音自门外响起,同时门被摔开,段豫奇被掐着脖往窗玻璃猛撞,这一撞力之大,竟让玻璃现裂痕。
李嗣一个箭步上前往段豫奇了一个猛虎扑人的姿势,好像抓住透明的傢伙缠斗起来,房间摆设不多,但台灯、电脑一一被他们波及。段豫奇重获生机,猛地气,然后狠狠咳嗽,馀光看李嗣在与无形搏斗,不敢贸然上前,而且他也四肢乏力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