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心上(3/5)

过这讲法现。」

「好像哪里怪怪的。」段记者乾笑，他换个话题聊：「说到修炼，你有修炼，那死了应该也是变成鬼吧？我没修炼，死了不知会怎样。」

李嗣吐嘈：「你不是不想死后的事吗？」

「嘖。」

李嗣忽然转过上面对他，推了镜，慎重其事说：「你死的时候我想在你边。」

段豫奇瞇起，冷声戳破他的心思：「你是想趁新鲜吃掉我的魂魄吧。」

这话一，段豫奇竟然觉得李嗣的神好像转着一光采，隐有期待，而且依旧没什么变化的俊脸好像变得靦腆，李嗣的声调温和低沉：「可以吗？」

段豫奇被看得起了疙瘩，眉微皱：「要是我说不能吃？」

李嗣散神一冷，淡漠回应：「那就先养着。」

段豫奇挑眉，不觉噘，他有想笑，也很意外李嗣的态度并不。有时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懂李嗣了，忽然又会变得雾里看。其实他不敢说李嗣会不会真的吞掉自己的魂魄，也许他永远都不懂这人究竟怎么回事，但也因此到有趣，被这人引得不想离场。

不过这话题还是比较诡异，不太适合吃饭时聊，所以就此打住。他拿起一旁夹在书里的明信片给李嗣看，说是之前聊天时提到的一个孙叔寄的。李嗣斜瞄一：「就是你说开中药材行，很照顾你的那个孙叔？年纪这么大了，跑去埃及玩？」

「我也不清楚，他说边玩边生意。很久没联络了，没想到会寄明信片，怎么知我现在的地址啊。」段豫奇存疑，就在这时有人了门铃。李嗣去开门，门外是王騫虎和一个鬓发雪白的中年男人。

「你好。」王騫虎抬手打了声招呼问：「小豫在吗？」

段豫奇过来看见门外两人，惊喜喊：「阿虎、孙叔，你们怎么在一起？」

王騫虎笑答：「这位就是我去找的人，我曾祖那辈认识的人的徒弟。原来他就是之前你讲过的药材行老闆啊。」

孙晟笑不笑看了李嗣，目光越过他柔和落在段豫奇那儿：「我也是听王先生提起才知你搬到这里住。你不早说，我有个仓库已经不放药材，改装成轻店和民宿的，可以让你去住，免费。」

段豫奇朗笑着：「免费的那怎么好意思，而且房东这边还我三餐，很不错啊。你们要不要来坐？」

王騫虎说：「人家李先生都打烊了，我们不好意思打搅。你等过来我家羊炉店吧，我们好好聊一聊，喝几杯怎样？」

「好啊。李嗣你来不来？」

孙晟立刻接话：「都说房东很忙了，你就让他休息一吧。」

王騫虎：「那我们去羊炉店等你啦。」

段豫奇再怎样都察觉到他们有意回避李嗣，李嗣已经坐回吧台吃麵，脸上看不任何不悦，洗餐盘的时候李嗣才跟他说：「你那个孙叔，跟我爸的师兄是同一个人。」

段豫奇讶异看他，了半秒消化之后问：「那你们怎么像陌生人一样？」

「他不喜我，也没有相认的必要。我爸素行不良，是被逐师门的，我跟他也没什么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