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这里的装潢,还有那四海一家的洽氛围,独自前来也不会突兀,员工都是女,客人几乎没有男,让我能安静地喝酒,免于被男搭訕。
「是,但我只想一个人喝酒,然后回家独自睡觉。」我认真看着她回应,直接给予拒绝。
我坐在吧檯,了一杯蓝夏威夷,酒才刚上来,我左侧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一个人吗?」
在她冷艳傲的外表,有一颗童稚之心,她最喜吃棉糖了,我们也常常会去夜市买来吃。
她走后,我在这房待不去,因为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相的「痕跡」,所以我决定趁着还年轻去澳洲打工。我委託我哥哥聘请一个清洁阿姨,每个月到家里扫除四次,我每隔几个月会回来待上两三天,去夜市吃熟悉的台湾味充电,弭平一乡愁,再回去澳洲赚钱。
「你真的很神经,我不喜大肌肌,我喜抱起来的女人。」
这间三房两厅的房,是芮莹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位于新盖好的社区大楼里的22楼,她偷偷买在我的名,没有任何贷款。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一起佈置成心目中的「家」的样,然后她就走了。
夜晚10时许,我洗去一的脏污,疲惫的躺在床上却难以睡。明明床单已经洗过无数次,也刻意换了不一样的洗衣,但还是觉得一直闻到属于芮莹的味,那是淡淡的菸草香混合她喜的茉莉香。
翌日中午,我踏上了归途,返回我熟悉又陌生的故乡。
回到台湾,我从机场搭计程车,回到了那个令我又又恨的「家」。
「你们的汗臭味才让我受不了!」我伸手想推开满是汗的他,但是他却故意将我抱得更,还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肌上。
我转过去看她,是个帅的t,声音还算悦耳。她发右边是剃掉的,左边的发也用发蜡抓得很有型,左耳着环形的耳环。
「但我也是弯的,我们不就是两个鉤了吗?」
jason伸手搂住我肩膀,「脂粉味加上香味,闻了以后,鼻死了,怎么会喜呢?」
「他才不会呢!你这么,他都快要被你掰直了。」
那到底是真的存在的味,还是从我的记忆里飘散来,我无法理解,反正是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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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死了!」
她听了以后好像有挫败,但还是收敛起眸中的侵略,将那看猎似的神收回,悻悻然地转离开。
开我吗?」jason非常三八的想挽留我,此刻我们坐在他的农场草地上喝酒。
我将所有防尘布收好,开始整理行,毕竟这次是要回来住了,不像以往只是短暂停留,还去附近的大卖场採购了一趟生活用品。
她的识相让我开心的,我没兴趣认识任何人,只想听听音乐,喝些酒就回去尝试睡。
我的心已经陪着芮莹死在五年前的夜,现在的我不想跟任何人有过多集,就算只是一夜,我也不想要。
在澳洲的最后一夜,我跟jason疯癲的聊到半夜。
「这叫男人味好吗?是贺尔蒙的味。」
我端起酒,轻轻啜饮,不自觉地陷了遥远的往日时空里……
她穿着白衬衫,前两颗扣打开,看得到明显的锁骨,也看得到束的肩带,锁骨有刺青,看不到是什么图案。
因为怕恶梦会惨叫吓坏其他旅客,我买了等舱,用餐后,就将自己封闭在舱门之补眠。
窗外的白云看起来像棉糖,层层叠叠的,让我又想起了芮莹。
我看见她走回了某桌,对同桌的两个t摇了摇,似乎是有些失落,我这个猎对她没兴趣。
「这么说起来还合的?」
她走了以后,我再也不曾吃过,因为我太害怕想起跟她的甜过往,如果想起的都是后来的争吵,可以让我比较不难过。
?
「你别闹了,你明明只你老公,被他听到这话,又要生气囉!」
难以承受这样的失眠煎熬,我起床,脱掉我的睡衣,换上一简便的衣服,搭计程车去了我熟悉的圈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