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或许就是奇妙的东西,我那么厌恶林建隆那个男人,但此刻我被这个男人抱着,却到莫名的安心,也或许是因为他没有任何想伤害我的意图吧?
哥哥搞失踪后的隔天,是我住安置机构的第12天,一个英俊的男人来到了机构见我,得有像彭于晏,大概有180几公分,社工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们找了许久才帮我找到他,而他愿意带我回家,我就不用住在机构里了。
「我名字是姚书尽,不叫我爸爸也没关係啦!你可以叫爹地……如果真的相关的都不想叫,不然就叫我书尽哥好了?或者姚哥?反正外国人也都可以叫自己父母的名字嘛!看你想怎么叫都行,只要你开心就好,好吗?」
「有你哥哥的联络方式吗?看他愿不愿意跟我走囉!」生父摸摸我的,「虽然我没有那个人渣有钱,但是供应你们上学跟生活是没问题的。」
「20岁那年,你妈妈生你没多久,我因为不肯借钱给朋友,被朋友陷害,在我背包里和车上都放了毒品,再报警抓我,我也不晓得我为什么会验毒品,我本就不毒的,但是我本没办法辩驳。」
我依然对他很怨恨,「行,你讲啊!我看你有什么理由不来找我们!」
他哽咽着跟我说从前的事,「我跟范语冰是青梅竹的恋人,16岁她不小心怀,我们就奉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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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女儿……我不知你们过得这么不好……语冰以前不是这女人的啊……我以为你们兄妹跟着妈妈过会比较快乐……」
看着他有些语无次,小心翼翼的怕我又受伤的模样,我终于难得的笑了来。
他拿了卫生纸泪,「因为没有父母金援,我先半工半读把大学读完,就先去当兵,伍后签了志愿役,努力的存钱,后来退伍,我自己创业开饮料店,就一直都专注在事业上。」
在看见他的那瞬间,我就认他是我的生父,我有着一双和他同样的睛,整五官也有相似。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爸爸』这个名词有疙瘩……我要怎么称呼你?」我看着他,还是不太有办法亲近他。
「我父母也认为我不学好,将我赶去了,反正他们还有一个更的,哈佛毕业的大儿,我在他们里就是个没有用的小儿,才会年纪轻轻奉成婚,被他们不喜的女人拖累。」
「那哥哥呢?他在雄读中正预校,你也要带他去台北吗?」我担心哥哥什么傻事,期望生父将哥哥也一起带走,我不需要哥哥为我报仇,我只想远离这个让我痛苦的地方。
这个英俊的男人,为了我的遭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觉得心上的伤,有一被疗癒到,有静静地在心底淌。
但我不希望他为了我毁掉前途,因为那样的人渣不值得!
「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回台北的,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从来没找过我们?妈妈总是说你死掉了。」受了伤的我,就像隻刺蝟,防备着每个人,也充满了怨恨,「为什么你要现在才现?你知我大的过程受过多少伤害吗?」
我其实不知从未一起生活过的生父,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也因为我父母希望我娶的人,是我妈的好姊妹的女儿,所以他们不喜语冰。以前我在家里,还能作为婆媳间的缓衝,在我百莫辩的被抓去关以后,我父母对语冰很不好,导致语冰带着你们离开,我父母也完全不阻止她。」
「后来语冰诉请离婚,我被关在监狱里,丧失了监护权,我关了一年半来,不晓得该去哪里找你们,也没有什么找你们的理由跟资格。」
那么拉我大的生母,又为什么能如此冷血对我?
「梓棠,你辛苦了,是我对不起你。」他伸手将我拥怀,他的靠在我的,我听见他有些鼻的声音,还有颤抖。
可是我传了很多条讯息给他,他都不读也不回。
「对不起梓棠……你愿意听我讲从前的事吗?」他哭得很伤心。
这个我从未见过面的男人,为我男儿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