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年龄太小,陈暮江不想让糖糖被影响太多。
她始终觉得向不存在直与弯,只是人被社会规训得太久,有很多原本正常的东西被隐藏了,发掘和等待苏醒像是无味生活里的宝藏。
过早知晓,同规训相似无几,人没有三观,便很容易跟风,人云亦云地想当然,反而让正常变得不正常,让珍贵变得诛笔伐。
“你每次来舞蹈室接我,不仅给我买好喝的橙,还老是给舟带…”
也不过带了一周。
陈暮江听着笑笑,如果告诉糖糖,她喜喝的橙是因为裴轻舟才喝到的,不晓得会不会哭。
没有裴轻舟,她大约不会常去这甜腻的饮品店,更别谈发现几家好喝的店,成为回客。
“还有,你对她比对我都溺,我都能提得动鱼,你还怕比我那么多的她提不动…”说着手还伸被外比了比她们相差的度,语气嫌弃又看不惯。
想想确实是有离谱,得安抚一了,陈暮江隔被抚了抚她气鼓的膛。
“还有还有,你夹给她的鱼块总是比我多…”委屈十足。
虽然她不太吃,但是独一份的很诱人。
陈暮江又笑了,因为糖糖不知喜吃鱼的是裴轻舟,只知自己每次门吃饭会鱼。
忍不住了,她要叫停有些好笑的问罪:“还有吗?”
糖糖想想,有的。
比如,手牵着她同步走的时候,睛总在裴轻舟上,她只拥有陈暮江的手心的温度,没有目光的温,就算有也是余光一。
再比如,陈暮江在见到她和裴轻舟时,总是先对裴轻舟笑,笑完才把视线匀给她。
还有好多好多好多……
但是每说来一个就让她伤心难过一,于是她决定不说了。
她要把求回来。
“小姨,你能不能以后给我买两杯橙,给舟买一杯?”
“两杯?”小肚能装?
听来陈暮江的疑问,她解释:“你给我买两杯,我可以午喝一杯,另一杯放冰箱里,第二天上午喝,我就一天都有橙喝了嘛。”
被意“橙”满的一天,光是听听都有劲儿。
又补充:“如果怕太甜了坏牙的话,可以要一杯全糖,一杯半糖。”
陈暮江没回话,听的很迷,又在想裴轻舟好像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费尽心机地去留她的区别对待。
糖糖咬咬牙,似上所有心的玩般,又说:“一杯全糖,一杯无糖也行。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小姨?”
耐心地像个小大人。
想用比别人多一杯的橙证明她拥有多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