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底还是心疼妹妹,教训了一番,便由她去了。
瞧见她这副郁郁寡的模样,没由来的不快。
,继续整理周盈虚留来的书稿。
掀起,偷偷瞥了崔玄微一。心忽得一颤。
周盈若听见声响,转瞧见崔玄微冷峻的模样,意识就将手递过去。
她已经想清楚,若是真的去了园。
今晚浅浅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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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迭,是她和他握着的手。
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亲手替阿兄整理遗,倒不如趁着有时间的时候彻底收拾清楚。
那盏画着歪歪扭扭的兰草的灯罩,一直用到今日。
本只是为了帮他缓解血蛊,在夜人静的时候却多了几分暧昧和旖旎的意味。肌肤相贴着的地方,传来几丝。
周盈虚第一次瞧见那兰草时,忍不住便敲了周盈若的脑壳,笑着骂她糟践东西。
她自是知这人生得好看。
她以为他是因为血蛊发作,才来寻她的。
没有了灯罩遮掩,烛火越发摇曳生姿。
可是今夜,却发觉他好看得有些过分。
瞧着瞧着,便叫人心里酸涩起来。
周盈若不说话。
“你若是瞧着这玩意儿不兴,就将它收起来,整日摆在这里,瞧见一次便哭一次,岂不是要被这玩意儿给害死。”
我回来喽。
白日里在县衙泡了半天。磨去了半日的功夫。
崔玄微走书房的时候,瞧见便是她愣愣看着灯火的模样。
求珠珠,求评论,嘿嘿。
“怎么了,可是血蛊又犯了?”
屋中灯火飘摇,兰草灯罩上的光影轻轻飘摇,映在墙上,显七分苍白的凄冷。
他其实不是因为血蛊发作才来寻她的。
往日纤细柔,像是脂膏一样的手也无法让他心中的躁动平息来。
可送到嘴边的,没有不吃的理。
崔玄微糊嗯了一声,,面不改握着周盈若的手。
心底那不合时宜的又重新涌动起来。
那灯罩上的兰草,是周盈若小时候不懂事,胡画上去的。
瞧见灯罩,周盈若的动作便慢来。
啊呀。
他皱眉,心也跟着结了一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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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玄微仍旧握着周盈若的手,温的掌心熨着她的手背。
一火光在青年黑黢黢的眸中跃动着。
他握着那只手,走近将兰草灯罩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