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别多事呢。”
谢思一敲额,“秦姑娘,你别多事。”
一说起这事,秦玉娘嘴角立刻掉去。
正厅外,朱漆木忽然有人声。
周盈若本就是大病初愈,跟着贺崇争执许久,就有些支撑不住。
“我没事,他们留不住我的。倒是你,怎么就会在这里?”
她哼了哼,“我跟爷爷在医馆给人看病,本来好好的,不知那两人从何打听过来,知我是被爷爷捡回来的弃婴,托人问清了爷爷是何时捡到我的。便非说我是什么东都承恩侯府的小,要带我回家。”
“好啊,你们不仅掳了我来,还关了盈若。告诉你们,若是我当真是什么侯府的小,第一个便叫人治你们的罪!”
这一怔,他脚背上就挨了周盈若狠狠一脚。
“谁让你拽我的!”
园中吗?”
“你们在什么?盈若?!”
随即一怔。
秦玉娘托着腮,眨瞧着,“盈若,你上风寒还未痊愈呢,就是要走,也等着病好再走啊。别跟那些蛮不讲理的人置气。平白伤了自己的。”
贺崇冷冷站着,倒是谢思,立刻吩咐人将周盈若送回厢房。秦玉娘与她寸步不离,开了药方,着人去煎药,自己便在床榻前守着周盈若。
周盈若摇。
周盈若其实也没有多虚弱,可是秦玉娘看她看得。
贺崇低,从那一怔中恢复过来,神恢复冰冷。挥手叫来两个侍女,两人连搀带扶,就要将周盈若留。
“就是,关你,又如何?”
周盈若脑袋又疼起来。秦玉娘扶着她,“别怕,盈若。你先歇歇,我去给你开服药方。”
“等等,你不能,不能走。”
男人中杀气暗起。
男力松开。周盈若挣脱来。
秦玉娘瞧她的面,手往她脉上一搭。
周盈若没有退却。她绕过贺崇便走,手腕却被他拽住。
贺崇抿,垂瞧见她发怒时微红的面颊,以及颈侧一粒暗红小痣。
秦玉娘看清屋中众人。直直将周盈若护在后。
“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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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当真是男汉大丈夫,欺负她一个病人刚好,还虚着是吧!”
“放开!我救了你们的世。你们便是这么对我的?!”
铁一般的手掌锢住她手臂,几乎拽得脱臼。
正堂中糟糟的。
周盈若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