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了气,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表现的与传闻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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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三皇无比苍白的面。
再者,你也听过不少传闻……
他一脸难以忍受的态,不断地搓着自己的右手,那是被那个女碰过的地方,上面已经被他洗掉了一层,他仍执拗地搓着,剑眉皱,底满是憎意。
你想起在你丈夫离开后不久,你同江清礼接多起来后,因为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传闻,你跟他相便很是注意分寸,能不碰到他就不碰到他。
也是因着这一,即使你已经察觉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却未思。
你支支吾吾说不话……总不能说是因为那些似是而非的传闻吧?
传闻当今圣上极为厌恶旁人的接,少年时彼时还不是太后的皇后娘娘为了让他知晓人事,趁他醉酒往他房了一个貌的女。
伺候的人无不战战兢兢,每日将脑袋栓到腰带上,生怕惹得帝皇厌烦。
帮了你那么多的人,你怎么能用暗的心思猜忌他?
自那日起,京城无人不知,年少的三皇,如今的圣上,极为厌恶旁人的接。
兄终弟及,不是吗?
的丈夫位权重,因为耿直,在朝中树了不少敌,夫妻本是同林鸟,他离开之后,你的日并不好过。
谁知,第二日太升起后,摆在众人面前的却不是什么康庄大,却是那个女死状凄惨的尸。
我当然不会害你。
本以为只是件小事,第二日太升起后,那时还不是圣上的三皇殿就会知晓了人事,也能打破那时京城的谣言,让三皇趁早为自己的婚事打算,凭借着亲事拉拢朝中官员,平步青云。
江清礼却不知察觉到了什么,面变得极为难看,颌绷,反握住你的手,“音音为何总是在躲我?”
江清礼细细端详着你的面容,不放过你脸上的任何一丝神,直到看到你脸上的放松之,他才在心里慢悠悠地补上后面的话——
哪怕只是碰到一手指,都是让他难以接受的。
好在有江清礼的照拂,京城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人才没有再为难你,起码明面上,对你还是毕恭毕敬的。
好在江清礼很快就平复了绪,好似方才的失控只是错觉,他不动声地挲着你细腻的手腕侧,低声:“音音不必躲我,我并不是什么坏人,我同安怀同手足,我待他如兄,自然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