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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对了，你没事吗？」他想起潘老闆狠心把针扎在这小不上，有些担心，直接抓了青年手肘拽过来打量，一旁梁霈樺也想到同一件事而顺便摸摸寧迋舒的脑袋、耳朵、肩膀跟手臂。

寧迋舒被他们两个转来转去、摸来摸去，火大了，甩手开：「没事啦，我没事！我刚才是说，霈樺你那个叫郑娜娜的朋友她──」

郑娜娜开心飘到梁霈樺边，然而后者对女鬼的存在毫无觉，寧迋舒藉手电筒跟公寓大楼每附设的急照明小灯看见这一幕，心里一酸讲不。梁霈樺看到寧迋舒古怪的反应，再细想稍早的话语，她的表也有不太好了。

竇鹏误会她伤疼，问：「你止痛药退了？」

梁霈樺没应竇鹏的话，反而往前一步走近寧迋舒，一手搭到他肩上慢慢掐，她习惯也喜搭别人的肩膀，她问：「你说娜娜是鬼？」

「我有吗？」寧迋舒挪开视线，往郑娜娜那里看，她有纠结的跟他说：「要不要告诉霈霈都是寧先生的自由。可以看到霈霈我就很兴了。」

寧迋舒理解那明明存在却被忽视的受，忍不住替郑娜娜到无奈心酸，他重新对视梁霈樺，看见她那双有空又难过的黑亮瞳，脱疑：「你住院还放大片？」

梁霈樺表古怪了，撇嘴追问：「你说，娜娜呢？」

寧迋舒抬手指着郑娜娜的位置说：「她站在这里，穿白洋装，手上掛着黑伞，黑圈很，脸还可以。噢，她要我叫你别难过，当鬼也有不少好，人间的风不她的发了。」

梁霈樺听他转叙好友努力安自己的言语，用还能用的右手摀脸哭来。竇鹏住寧迋舒的盯住他两说：「你？还是因为那药產生的副作用？」

郑娜娜在一旁又哭又笑对寧迋舒说：「太好了，他们都相信有鬼。还好我是鬼不是外星人或植人，有人相信我存在。」

寧迋舒无奈斜睨郑娜娜，回竇鹏说：「不知为什么这几天看到一隻鬼。可能药也有关係吧？你们冒风雨跑来很危险，趁现在雨小快回去吧。」

竇鹏松手退开了些，再仔细看了看前青年。寧迋舒苦笑，还转了圈说：「别看了，我没有异变成兽人。哪里都没变。」

梁霈樺：「那你上蓬松的小熊猫尾怎么说？」

寧迋舒爆一字：「、哪里？」

「逗你的。」

「靠！」寧迋舒叫：「梁霈樺你哭完啦？」

梁霈樺黯然：「对不起，因为太伤心所以得逗一逗你才能稍微平抚一心。」

寧迋舒真想指着落地窗朝他们霸气一吼：「！」但他不到，毕竟人家女孩特地负伤找了隻驮禽一块儿来看他变成兽人没有、吓傻没有，冒着颱肆、地震频仍的势。

「竇大厨，霈樺，谢谢你们来看我。早回去吧，外面不太安全。」寧迋舒说完看他们两个互望一，竇鹏苦笑坦言：「其实我们两个真的是逃院到你这里来的。」

「我知啊，这你们刚才有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