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那就别弹去了,因为你不适合走这一行。也别读音乐系了,你会被淘汰是迟早的事。」
丁浩潍楞了一,随即声:「你说什……」
中生怔住,睛瞪大,他被这句话中的残酷给吓到了,但是愤怒更快的充斥了青期的脑袋,他的音量完全盖过了丁浩潍的疑问句,
「告诉你,我才不希罕!不得奖就不得,又不会少一块!大学什么的,考不上就算了!不读就不读。」少年说着往后一甩书包,
丁浩潍站起,瞬间引了学生的注意力,「什么不读,你有机会嘛不读。」
「读不读是我的事!要不要弹琴也是我的事!你是谁啊大叔,啊!
」少年说完就大吼着跑掉,肩膀上的书包在奋力奔跑中剧烈摆动。
钟昀翰又坐了来,调整呼不发一语。他期待静静的坐上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
但是丁浩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迈步停在钟昀翰前面的丁浩潍开:
「你为什么那样说?」
「……我说的是实话。」
「说实话??你以为这样就没有问题了?」那个孩还是学生吧,为什么一个人会必须在脑都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时候被人决定所有的未来?那些从小到大的,刺伤他的那些武断,在丁浩潍脑中不可控制的涌:「只要说的话都是真的,这样就没事了吗?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听的人的受!」
阿飞一从椅上站了起来。
钟昀翰抿住嘴,显然在忍耐什么,他起,背过丁浩潍转走开。
「想说什么就说啊。」丁浩潍朝着背着自己的人补了一句。
钟昀翰在原地騖然站定。
他还握在手中,没有拿稳的甜筒在这一刻落,掉在地上。
丁浩潍能看见钟昀翰大气的背影与肩膀的僵,而后那个男人的声音很艰难的逸来,像是像有个人突然的在过于空盪的教室里开,茫然里带着一丝异样的飘忽与糊。
「……那我的呢?」
那个上一秒还飘疑不定的声音突然骤变,钟昀翰转,字字清晰里挟着狂风暴雨向丁浩潍袭来,
「那我的呢?我怎么办?我的受有人想过吗?」钟昀翰望向丁浩潍,将手抓在自己前,绞皱了方寸之地,却无能阻止那底的崩坏,「……为什么我必须为了别人说谎!」
「你的实话不过就是不经大脑的一五一十把话说来而已!」丁浩潍迫自己无视对方显而易见的动摇,狠心说着,「那不过是个小孩!连一给别人的馀裕跟尊严都不到,算什么大人!」
「丁浩潍!够了!你不要这样对他说话!」阿飞从旁用力抓住丁浩潍的肩膀,指尖陷在结实的肌腱上,「够了!」
丁浩潍侧脸看向阿飞,并不理会肢上的纠结,了然一般的重复了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