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潍还以为送到门就能脱,但是钟昀翰好像并不是这么打算的。
钟昀翰走厨房里,拿了放在柜里的红酒跟一隻脚杯,还有另一个平玻璃杯。
丁浩潍将随包包放在沙发旁,接着他主动的接过开罐,将红酒啵一声打开。
鐘昀翰直接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的缘,伸手将和室桌上的两个杯都斟满。
丁浩潍小心的把散落在桌上,充满笔记的琴谱放到旁边去,然后鐘昀翰随即就把平玻璃杯往丁浩潍那边推。
「你没有喝……不公平。」接着鐘昀翰在醉态中傻傻一笑。
「我现在开始觉得你喝太多了。」
「嘘……你听,开始了。」鐘昀翰摇着已饮至半满的杯,里面红酒优雅的划着弧线。
丁浩潍听到楼的小提琴声,一开始大学生拉了全曲,几次之后琴声拉拉停停,很多时候都在重复的、重复的练习某一段乐曲。
「g弦之歌,那条歌的名字……一首很温柔的歌,不是吗?」
鐘昀翰把手放在椅面上,支额看向丁浩潍,里有着雨天的笑意。既生动又朦胧。
丁浩潍转开神,缓缓喝了几红酒。
接着楼的小提琴越拉越急凑,突然就像发杀气一样的停了弓,把断裂的乐音响在空气中。
鐘昀翰笑了,往后倒向沙发的布面,「他生气了。他已经把那几个小节反覆练了三天。」
丁浩潍学着对方将向后一仰,「说不定他也会砸了他的琴。」
然后丁浩潍侧脸看向鐘昀翰,发现鐘昀翰正看着他。不完的g弦之歌在他们之间再续响起来。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砸了钢琴?」丁浩潍问。
那条歌一直在奏着。
鐘昀翰在轻微的恍惚之中,轻轻的说起话来:
「我在练一条曲。练了很久,是一条歌剧的浪漫钢琴曲,洋溢着恋的遐想与求之不得的哀伤,,亢,沉静,遗憾……是一首表相当丰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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