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再沉迷其中也不是什么好事,翘固然值得细细把玩,但还有更重要的事要。
男人的手指轻车熟路地略过间鲍中邃的沟壑,在沾满泛滥的光洁阜附近挲挑拨着,以指间不断传来的细微颤抖来判断鱼此刻的状态,并对她因快积攒几近崩溃的现状置若罔闻,继续搓着,将丝无法抗拒的愉悦快尽数捻她的。
终于被释放了,但鱼的心却没有丝毫的轻松,被针对地侵犯着的私密已经被挖着撬开了一些,指节接连带了微凉的空气,让的一时难以消受,一而的指甲和柔的指腹所带来的双刃剑般的矛盾更是在其中旋转着蹂躏,将活泼明的刺激得不断蠕动起来。
虽然鱼在这细指的蹂躏轻易地痉挛起来,但离光靠的快而达到还差得远了,层叠的间也无法找到G一般能让她全都哆嗦着酣畅淋漓到达绝的位。
要想享受这只小兔全的妙,只停留于用手去玩还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亲自上阵,用威武的枪穿透那朵鲜红的,将炽的和望注其中,让这俏的兔女郎变成在自己承的妖姬。
的致附有些超乎想象,一在其中着前戏的手指都因反应无比剧烈的死死绞住,无论是更加还是都有些费力,要费上一些力气才能手指。
而当他终于连带着一大新鲜黏腻的发手指时,对于自己其中所能会到的绝佳也产生了无尽的期待。
亮指尖上沾满的是鱼好准备的证明,,也意味着他终于能够请这位丽的小来上一杯了。嘴角上扬了些许,他难得地赏赐了她短暂的时间休息,然后结束了娴熟的指,拿起那个危险的酒瓶。
无论尝试过多少次这样危险的游戏,最初的觉总是避免不了轻微的痛苦。细的瓶颈比起一般的酒瓶更加细化,能够对鱼的造成尽可能小的负担,但对于她这样幼稚的材来说,最轻度的扩张带来的痛苦也是无法避免的,而先前冗的前戏就是为了让她的尽可能多地放松来。
冰凉的瓶抵住了,瞬间电般的颤抖遍及了全,鱼屏息凝神,竭力让自己的不再大幅度摇晃。
瓶微微溢的酒让瓶和沾染上些许化的成分,让这次更加轻松,然后借助着瓶底男人手腕的发力,艰难地在开了一个无比圆的张,而瓶也顺势探如其中。
被贯穿的刺激无法靠意志抗拒,本能的收缩让死死地咬合试图排冰凉而的异,可已经被了相当一段距离的瓶颈加上蔓延而的让这份抗拒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接着,酒瓶的瓶底分被抬,瓶中酒顺着重力落,沿着鱼浸满的落。
特别调制的媚药有着常人难以承受的度,随之而来的便是过量的药效,直接和最脆弱的黏分接。
酒的冰凉先是让到寒冷的战栗,但当短暂的刺骨消退后,被媚药浸后产生的无法承受的燥又让鱼觉得肚里烧起来般灼,冰火两重天之,无论是后还是都已经舒服地不断分香甜的了。
能轻易容忍常人无法承受的痛楚,却又对愉和舒适没有任何抵抗力,舰娘的,真是让人罢不能啊。
除了几乎是专门为了这的胴而调的特媚药,作为溶剂的酒无疑也会对能够直接收酒的黏产生大的影响——酒产生的刺激多数被媚药带来的动所掩盖,因而滴酒未的鱼无声无息地醉了,醉得透彻。
在先前的揩油和指中依然扭得有模有样的鱼,在被酒后,很快了来,无论是悦的呼变成了呢喃的,还是柔韧的腰肢变得酥轻柔,都足以证明这条小鱼儿已经完全了侍奉的状态。
又或者说这样的她,其实无法到什么堪称“侍奉”的工作,唯一的价值反而是被使用,像一个品一个飞机杯。
短暂的休憩后,男人已经从刚饮烈酒的后劲中缓和过来,而被媚药中的鱼,此刻颇有些烂醉如泥的模样,任人摆布。
看着趴在桌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乖巧地撅起丰像个玩一样任由摆布的模样,没有任何男人有任何理由在这里停手,理智唯一的选择就是屈服于本能。毕竟,不怎么看,这俏可的小兔此时都没有丝毫平日里的灵动活泼,只是一渴望着被枪雌疯狂蹂躏的靡壶罢了。
十足凹凸有致的少女胴此刻在被看不见的火所焚烧着,双像是要缓解的瘙般不住徒劳地蹭着。
是时候拯救她离开这份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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