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纵,就像是场好又飘緲的梦一般。
聿珏掩面而泣,而湘君亲手将她牵了起来,「只是在办我之前,我还有两个人得先替你除了。」
「两个……人?不!湘君,你得暂时歇手,把你手上的罪证都给我……」
湘君浅笑着摇摇,「照你的法太费时了……你再给我一时间,我便要把梅孟晁,乃至于朱奉英在你背后玩的把戏全都端到你面前!」
「朱奉英跟……梅孟晁?」这两个人竟凑在一起了?
湘君终于放开她,「你就静静地等吧,他们很快就要脚的。」
***
在湘君雷厉风行的办案之,遭到捕捉、审理的朝臣、京官越来越多,这让朝中以諫议大夫为首的人开始沉不住气,纷纷向聿珏上奏,那些个专横滥权的往事,也逐渐被挖了来。
与梅孟晁不同,湘君之所以居位,乃是依靠皇帝的权力支撑,于朝中并未结成朋党的她大可不顾面的办案、彻查,可万一发生事时,也有如独木般难以维持。
「恕微臣直言,藺湘君儘位权重,彻查朝臣不法之事本就不在她职权范围之,而她却视御史台于无,仗着握有中禁军调动之权,任意捕风捉影!」朱奉英领着眾多朝臣跪了来,其中亦多有原先被视为梅派的朝臣。「微臣恳请陛替咱们主持公,将藺湘君严加查办!」
望着被呈上来的这些罪证,聿珏一一检视过,「眾卿的要求,朕已经明白了……可那些由藺湘君捕捉的朝臣,他们的罪证朕也是瞧过的,也亲自前去大理寺审问过吏侍郎等人,对于藺湘君所举发的罪行,他们并无二话。」
「可是陛!藺湘君所言并非全是事实;御史中丞吕大人、散朝大夫宋大人……这些人无端遭到牵连,白白冤枉了好官,又是怎么一回事?」上奏的那人乃是光禄大夫,「藺湘君怕是将之前为钦差的那一全都搬朝廷来,仗着皇恩如此嚣张跋扈,她先前的那些丑事,陛难就能视而不见?」
聿珏顰眉,不禁微微望向傅迎,迎拱手行礼,清了清咙:「眾所周知,藺大人乃是先皇重的能臣,又手握御赐宝刀,有先斩后奏之权;藺大人行事即便激,截至目前为止也并无太多差错……诸位大人,若是行得端坐得正,料想藺大人的罪状上,也不会有您的名字的。」
傅迎一席话堵得光禄大夫无言以对,聿珏于是心底暗笑,环顾着眾人:「诸位卿都听见了?朕决定还是相信藺湘君,但同时也会盯着她,至于她的罪……就等她亲自来向朕讲明一切!」
然而迎的机智并未让聿珏轻松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