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欲绝但为君 212 仇恨蔽眼不相谋(2/3)

娜仁其木格时穿得是族的窄袖衣裙，只少了华丽的颊边装饰，她愕然起，「二……二哥？」她原想悄悄地来去，不料还是暴了行踪。

不知是布塔娜猜着她定会跟着聿珏前来都庆府，特意知会过了，还是看在聿珏带兵来助的面上？总之，西荻王的人听到她要来弔唁阿日善，只问了她的分外，并未再多刁难。

「这位是……啊！是姑娘？」伊勒德差就要指着乔如枫说是她丈夫，他搔，转了话题来掩饰尷尬。「圣上肯定没有亏待你吧？」

「当然！我都已经来到这儿了，岂能因与太后一言不合而放弃？」她与湘君相视而笑，转瞬间已是恢復了那自信傲然的。

伊勒德把事经过代了，并温声安她一番，「看你这模样，莫不是还记着与阿日善的旧……你说你待在圣上边过得还算如意，我是放心不少，可是女人嘛，还是得找个可靠的汉嫁了才妥。」

＊

娜仁其木格举袖拭泪，「聿珏她也这样劝我……我会再想想的！」

「说是这么说，你肯定还是会试她一试，对不？」

「二哥的盛我心领了，只可惜我来纯粹只是为了给阿日善上炷香……没法久留。」娜仁其木格与乔如枫彼此皆早有默契。「虽是再见，只是却各为其主，不再待在同一边了，即使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的。」她笑了笑，啟时隐隐带了哀戚。「就像大哥跟咱们一样。」

「抬起来。」

「娜仁其木格！我的妹妹！」伊勒德指着她对边的妇人介绍，三步併两步的奔到她面前，「几年不见了！你果然跟着圣上一回来，太后当真料事如神！」他回指向少妇，说是他的妻儿。

伊勒德望了阿日善的坟前一，「你也看见了……太后对阿日善这儿特别照顾不说，咱们几个当初留来的，如今也都有不错的路……后来咱们劝了不少人转投太后麾，他们也都谋得了一官半职！咱们兄妹俩许久没见，如今好不容易再见，你可别走得这么快，待会儿上我那儿坐坐，再多见一些人！」

战端应是不易……」

望见布塔娜亲临，就连她，以及跟着她一併过来的乔如枫等保护着她的禁军都一併跪行礼。

「当然没有，我在聿珏边帮衬着她，日清间自在。」

「谢天谢地！你果然还在这儿！」娜仁其木格闻言回首，只见伊勒德着西荻官服，而后跟着一名少妇，依脸面推断，应是汉人，而手上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婴孩。

「娜仁其木格，我准许你起来说话。」娜仁其木格低称谢，而布塔娜貌似亲厚的迎了过来，「瞧你这模样，应是祭拜过了阿日善？」

就像是……衝着她来似的。

娜仁其木格依言昂首，布塔娜一黑衣红带，绣着金线龙纹的礼袍，象徵着她摄政太后至无上的权位，她妆艳抹，细緻脸上丝毫未见老态，神亦是极和善的，唯有掛在腰侧的剑，稍稍显了大敌当前的肃杀气息。

她们三兄妹完全被拆散了，大哥留在察哈尔照顾爹娘，伊勒德人在西荻成家立业，而她则是跟着聿珏，血缘虽亲，等在她们前的，却是兵戎相见的残酷事实。

「原来你知！那也好，省得我找机会与你开……那你还知家里的况么？」娜仁其木格摇摇，而伊勒德表凝重地吐了一气，「娘走了，就在年前。」

两兄妹又说上许多事，一直拖到了布塔娜回，只是令她惊讶的，布塔娜竟特地挪动尊驾过来此？

「看样二哥在这里过得颇得意，都娶妻生了！」娜仁其木格衷心地替伊勒德到兴。

布塔娜瞄了伊勒德一，眸间隐着对他的激赏。「伊勒德无论是武艺还是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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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么会……」

在聿珏与布塔娜相见的同时，娜仁其木格则是来到阿日善的坟前，依照汉人祭祀之礼奉上清茶、捻香。

「是，多谢太后通；妾也与兄相谈甚。」阿日善亡故时已给布塔娜封了官职，论分，她乃是阿日善的遗孀，因而在布塔娜面前称「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