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湿了。从亲吻开始,从洗澡开始,从心猿意马地吃饭开始,或许更早,从我看到南思齐蹲在小巷里要哭不哭的时候开始。我一直、一直无法自拔地想象这个场景,再用毫无意义的言语掩盖自己的欲望。
手指沾上湿滑的液体,涂抹在早已充血的阴蒂上。我不是很想自己解决生理问题,我很想南思齐也来感受下我的情绪有多么高昂,可那对她来说也许难度太大了,毕竟我没问过她的性取向,只是在以前的对话中得知她没谈过恋爱。
刚满十八岁不久、没谈过恋爱、95%以上可能是直女的学生,一下子应该接受不了这么大刺激。
但,好吧,这几个限定条件反而让我更亢奋。
我按着熟稔的节奏揉弄自己的阴蒂,无意识地夹紧她曲在我下身的那条腿,我能感觉到南思齐的手在我轻吟出第一个音节时就握紧,更挺力地掌住我的腰。
我依然觉得不够,她给我的反馈太少了,让我觉得和一个人自慰的区别也差不了多少。
“你说点什么。”我要求到。
这显然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南思齐应下了,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没心思现在教她说情话,复读机一样重复我的话只会让我笑场,所以我对她说:“你喘给我听。”
我稍微加大手下的力气,直接的刺激让我两腿发软,只能靠在她身上。不断涌出的液体打湿我的掌心,也顺着腿根滴到她裸露的腿面。趁着下身的快感顺着神经一路传到大脑的愉悦劲头,我向前探探脖子,枕在南思齐肩膀,嘴唇正好对着她的耳朵。
“哈啊……嗯、唔嗯……啊……”
我咬着她的耳垂,吐出意义不明的字节。
“懂了么?”
半晌,她回到:“嗯……”
也不知道是在答应我,还是已经在喘了。
南思齐呜咽一样小声低吟,刻意加大了呼吸的声音,胸膛随之一起一伏。她没穿内衣,有时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的形状。
耳畔的声音像是有实感一样缠绕在周围,我侧着头将耳朵贴在她身上,又能听到另一种声音,那是她的喘息通过骨头传到我大脑的声音。精神上的,生理上的,两处的刺激终于都落到了实处,逐渐累积的快感让我绷紧了身体。
我觉得渴,想要亲吻她,于是我便吻了。我紧贴着她,跪在她腿上不由自主地磨,高潮前难耐的感觉让我嘴下多用了点力,不知道会不会疼,南思齐没有制止我。
我以为她会闭上眼睛,抬头时才发现她没有,她正看着我。
一瞬间快感达到顶峰,如同山顶滚落的岩石,我咬着嘴唇,希望南思齐能来亲亲我,可她没有那个眼力见,只知道注视我。片刻后我卸去了力气,再也撑不住自己,趴在她身上平复着余韵。
我有点想哭,不是因为什么矫情的原因,每次高潮后都有这种感觉,欲望发泄出来,多巴胺随之落潮,身体需要休息,大脑却依然在怀念那极致的快乐,让我感到空虚又落寞。打了个哈欠把这感觉咽了回去,我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南思齐腿边。我应该去清洗一下,不过太累了,躺一会再说。
看了眼表,从我洗完澡出来到现在没过去多长时间。自己抚慰自己就是这样,容易感到疲惫,总像是敷衍一下就算了。
“再摸摸我。”我背对着南思齐,反手拽了拽她的衣摆。
那只手再次来到我身上,沿着身体侧边的起伏动作,在大腿上停留徘徊。她的抚摸很好地缓解了我因激素回落无法避免产生的悲伤,而这个愿意在性事结束后给予我安慰的行为——尽管是我自己要求的——让我产生了身处亲密关系的错觉。
“在床上如果没有什么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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