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堵得要死,领导趁着机会指桑骂槐地嘲讽我,还要我去机场接他回国的废儿。大少爷本事没有脾气不小,迟到五分钟被骂半小时,还要被迫听他夹着洋文的炫耀。好不容易想休息一会儿,ley又跑过来惹我安生。
我知我有一些想要发的因素在里面,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我付了钱的。
“我刚才好像看到你镜了,你近视吗,但之前为什么一直没见你过?你镜的样很好看,好正经,我都不敢相信,昨晚那个得那么好听的也是你……”
“次着镜一起吧?”
“我很喜你,真的很喜,不止想要被亲吻,也想亲吻你。昨天还前天你都没有脱衣服,次脱了吧,只着镜就够了。”
“我想吻你的,然后顺势向,在你的脖颈上留痕迹。我会对你说不想要的话就说,但你就是不说,所以我将在你上印上咬痕,你的肤、你的锁骨。青紫的吻痕消不去怎么办呢?已经多到不能说是蚊包或是过的程度了,遮都遮不了,怎么办,只能请假了。请三天的假期,然后我们一起没日没夜地,留更多甜的印记,一天天延着假期的时间。”
“我也想上你,我想知到时候你的脸会什么表呢?你会不会忍耐不住掐住我的后背,再在我皱眉时歉?不敢再抓我,只能去抓床单,搅得指尖发青发白。”
“声音都变了腔调,你惊讶这怎么是自己能发的嗓音,因为羞耻咬着不肯叫来。可是叫来吧,声音很好听,我会更兴。”
“尖兴奋地立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我想吻你的,柔的。这是你从没料想到的,你不知还有这样的步骤,但是比你想象的更能接受这一切。”
“你好……打了床单也打了我的掌心,我的几乎没有阻碍。我会带给你,在你疲惫时依然会,不你想不想,都要制地走上极乐。”
南思齐一直没有回应我,她偶尔会和同学说两句话,似乎没再听我讲话。但我知她在听,我第一次知,人害羞的时候不止脸会红,而是整个都有反应。
她来的一截脖不正常地粉着,五分钟的时间里她已经挠了三次,挪动几次椅,将笔记翻来覆去数次,在言又止和止又言间徘徊。
纯白的耳机线被抓在她手里着,杂音不断顺着网络传到我耳边,而我将这当作是她嘈杂的心。
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不想废力气主动睡南思齐。我觉得她在我的时候不是完全没有觉,在那视觉和觉刺激很难一望都没有。我想看她陷的样,想看她红着脸着气夹着为自己疏解,但我不会帮她,也不想她自己解决,我更想看她求不满的神。
“过多的快就是负担,你累了,不断祈求我停,可我并不愿意。‘太不正式了,不要调似的拒绝。’我会这样告诉你,‘如果真的想结束,就喊着我的名字说请停吧。’已经透了歇息的方法,为什么不说呢?你装作因为说不这样利的话,但我知,你只是想让我你。”
“到最后连快都没有了,变成了哭泣。可是亲的,宝贝,南思齐,为什么不愿让我停?”
“我知,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