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动。
「啊──!」赵映易赶咬住嘴,过一会适应了柳垣彤的频率后才又开:「呼、嗯……柳垣彤……」
「怎么了?会痛吗?」
赵映易摇了摇说:「没关係……我好像真的喜你,好喜……」
不再是不确定,而是肯定的,明确得令人心悸的。
低语的告白像是最丽的药,柳垣彤忍不住在听见赵映易的告白后,猛力衝刺,又为了要堵住那妙的,再度覆上了自己的双。
「笨,这件事我早就知了。」
「欸、欸?为什么你会知?」赵映易着气问,只听见柳垣彤说:「因为……你也只让我对你这么不是吗?」
是啊──能这么的人,只有这个人而已。
渐渐地好像不再是只有疼痛,伴随着痛而来得是更大的快。
习惯了疼痛后就好像只留酥麻,麻到觉自己正被填满,而填满自己的人正是柳垣彤──
想到这里,赵映易就忍不住缩了,接着觉到一阵炙洒在自己,是……柳垣彤的……赵映易驀地满脸通红。
柳垣彤抱着赵映易的一阵,觉到对方好似因为太过疲累就要沉沉睡去,这才想起这几天赵映易都忙着排练而没有时间好好休息,思考了一会后,柳垣彤就退赵映易,轻轻摇着赵映易。
「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唔……好睏。」赵映易神智不清的张开双臂抱上柳垣彤,低喃地说:「柳垣彤……你帮我洗……」
赵映易上的衬衫已褪至肩,吊带短及更不用提的还掛在膝盖,上依旧着兔耳,溼淋淋的沾染着白浊,整个人散发烈靡气息,更何况赵映易还说这类似邀请的话语……
柳垣彤觉得自己真的输了,完全输给了赵映易。
再度将赵映易抱起,放在发的慾望上,原本呈现昏迷状态的赵映易瞬间惊醒,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垣彤。
「柳垣彤你……啊!」话还没说完对方就突然放手,重力加上速度的关係,赵映易立即将柳垣彤发的慾望地包裹着,由于还残留着前次激的馀温,这次很顺利的就了,又急又快。
「柳垣彤你太过分了……」赵映易忍着不适抱怨,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自己已经浑发没有力气的又跌回柳垣彤上,两人发一阵闷哼。
「过分的是谁?一直诱惑我……」柳垣彤扯了扯赵映易的兔耳,低声在对方耳边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