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肆(2/4)

金霞綰坐起来捉着严穹渊的手摆到上问：「你想龙胆开在哪里好？这里？还是……」儘隔着衣服，严穹渊的手还是能摸对方持续锻鍊后的瘦魄，金霞綰捉他的手往挪，摸到实的腹肌。

严穹渊去矮柜那里取鏤的功消毒，再准备一些乾净的布，然后拿金霞綰先前所绘的画稿欣赏。从前他也见过师父帮一些江湖好友鏤，有人会把手脚背后都刺得绿绿的，有人则是刺满了肩膀、手臂，还有位光不知何故烧伤了半边脸，乾脆在脸刺了经文。回想起来，那些人选择这么倒不是因为勇猛威武，当时师父跟他说，人生充满各苦楚，有的人一生特别苦，所以也不差这么一痛苦，有的人甚至认为这是痛快的，或者是个命里的印记。

金霞綰拨着男人的手指玩，迎视男人隐藏望和柔的目光说：「晚你帮我前刺龙胆好么？」

「不必劳烦……」

严穹渊听得心疼，接着又问：「选择龙胆只是当想到那则传说而已？」

「还好。你梦里的男人什么样的？」

「是啊。」金霞綰睁开看着上方雾气裊裊，他说：「还有我曾经过一个梦，梦里有个和你得不一样的神仙，睛是紫的，可不知为何我觉得那就是你。但梦里其他事我都想不起来了。」关于那些梦，他只剩很模糊的印象，觉是个既悲哀，又幸福的梦。

「记不清了，反正跟你现在不太一样，我只记得睛是紫的，但有时好像又是灰的，好奇怪啊。大概梦里的你是神仙，会变来变去吧？」

「是要比武么你？」严穹渊失笑睨人。「衣服脱了吧。」

「你当我说笑么？刺针什么的我都买好啦。」

「怕疼，可我想要你帮我。」金霞綰闭享受，严穹渊的手指力拿得准得宜，让他舒服到有些犯睏，他也听严穹渊的疑惑和忧心，勾起嘴角说：「你别担心，我没有什么心病，只不过是想和你有多一些羈绊，让你在我人生留东西。你的事，我都想牢牢记着，等将来日久了，我的人生就全都是你，捨不得忘，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就越来越重，那么将来我再想起从前的任何事，那些苦痛和影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沐浴后两人到寝室，金霞綰跑去搬了一叠书册摆在床边，再自己堆好棉被靠在围栏边，朝拿了针上床的严穹渊勾勾指：「放过来。」

严穹渊目光略微沉，动，他看向金霞綰认真又澄澈眸，把手伸对方衣服里摸着左，沉哑：「这里好么？」那肌放松时很柔，他忍不住稍微抓了。

严穹渊指轻挠金霞綰的頷，金霞綰笑着拨走他的手，他说：「这就准备沐浴吧。」

「喔。」金霞綰脱

到严穹渊沐浴时，金霞綰也帮他搓洗后背，边洗边揩油，亲着严穹渊的耳尖、侧脸，他发现这男人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能是被他逗得太害羞，开始会躲着不让他扰，他乐得哈哈笑。

午后吃过东西小憩时，严穹渊躺在邻着池的房门边，金霞綰也躺来，脑袋枕在他的腹，他撑起轻抚金霞綰饱满好看的额。

金霞綰没察觉后男人在吃醋，逕自聊：「至于龙胆，是神仙的，在那个梦里我就觉得你是个神仙，而且真还是一隻龙。龙胆也很啊。不如我也帮你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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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霞綰垂眸闷，羞赧答应：「就这里吧。」他一仰首就被严穹渊亲嘴，他也伸尖回，彼此来回嬉闹片刻才又羞分开。

金霞綰稍微回看一，笑嘻嘻问：「该不会你比我还怕痛？」

严穹渊微微挑眉：「你还记着此事？」

金霞綰起：「那我去烧啦。一会儿你得养足神，你先歇一会儿，我烧好叫你。对啦，东西都在床那个很俏的矮柜里。」说完他就雀跃跑开了。

严穹渊走过去，金霞綰自然无比的挽住他手臂朝浴室走，他让金霞綰自己先洗澡，他替金霞綰洗、洗后背，顺便问：「为什么你还想在上刺龙胆？真的不怕疼？」

严穹渊听见这则怪梦，不知为何有吃醋，他知梦是毫无理的，可一想到金霞綰梦见别人，却又说那人其实是他，多少还是兴起醋意。

「六郎，烧好啦。」金霞綰一脸灿笑跑来喊人。

「这里呢？」金霞綰歪笑问，神纯真却充满十足的诱惑。

「我只是不想你疼。」严穹渊实在不忍心，不过金霞綰捉着他的手投以央求的目光，他便又心了。

严穹渊淡笑无语，放弃纠结梦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