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陆(2/7)

这就像是你们当初看到的星兽一样。」

我只是类似于媒介和引导的存在，好比是你们用来饮茶的杯，你们想喝茶，就得利用杯，我就是杯，茶仍是由你们喝了。又比如有人想到某一地方，那么我就是地图，或指路的标示。

严穹渊也附和：「都很好。多谢招待。」

月牘笑说：「不必这样拘谨客气，你们喊我月牘就好了。桐梦他和伙伴暂时去其他世界修炼了。他的伙伴也就是兰虹月的双生妹妹，兰熙雯。他们俩为了能更久在一起，决定要到不同的世界累积修为。桐梦知你们还会再来这里，所以请我关照你们。茶跟心都还喜么？」

严穹渊看少年吃得这么兴有些讶异，据他所知，少年一向只吃熟人给的饮，若非必要不太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似乎从他们邂逅的第一世就是如此，但是对月牘好像没什么防备的样。不仅是金霞綰对月牘没防备，严穹渊自对月牘也是这样，他不仅认为月牘对他们毫无敌意、恶意，也受到莫名的亲和友善，虽然他们是茶坊的过客，可是来这里却有回到家乡的觉。

示意严穹渊也尝尝。

金霞綰耸肩：「你这样真让我有些害怕啊。不过嘛……我当然愿意，求之不得。」他朝严穹渊俏的眨单笑，用力回握对方的手赧顏低语：「若是真的能这样就好了。」

这间茶坊是我的，等同于我的存在，也是我在混沌中所映照的状态，所有客人到来，就像是走到我的神识之中。也因此，我能比较锐受到你们的绪，不过并不能恣意窥探客人的秘密，同样的，你们也能受到我的心境好坏，但无法确知我在想什么。为了彼此心神安稳，一般况谁都很难走近另一者的心，请二位不必担心。

月牘提醒：「恋的侣会有这心跟念是很自然的，但你们三世加起来都相超过千馀年了，当真不厌烦？缘份有好的，也有孽缘，一旦缠绕住就很难再解开。」

月牘解释：「略来说是这样没错，只是有些客人误会在这里易的代价是由我取走，但其实并非如此啊。

月牘微笑摊双掌，在其掌心冒许多繽纷的亮光，细看就像小糖珠一样在旋绕、飞舞，他说：「你们原来待的世界，因支不在而崩解，但不是所有的存在都消失，星兽都还在，不同世界他们会有不同的名字和形态，成熟的星兽已经展开旅程了。你们的愿梦也已有形，不过现在你们看不见。」

说了这些，只是想稍微让你们瞭解这是个怎样的地方，你们心中有所梦，有所愿，却尚未实现，因此屡屡到来。桐梦修为尚浅，不足以应付，这次就由我来为你们指路吧。二位可以将所想要育、买的梦，或想斩断的梦都告诉我，但切记这里发生的事，无法绝对影响任何一个现实的世界，只不过是加你们所思所愿之力，逐渐加机缘。

金霞綰想起以前桐梦好像提醒过自己别在茶坊许愿，提疑问：「这茶坊能买卖梦境，还能许愿是么？不过都是要代价的？」

金霞綰客气頷首：「是，茶很香，后韵回甘，茶沫绵密细致，滋味非常好，心也甜而不腻，白兔的馅里放了桂松，又香又甜。」

月牘看着品茗的客人们说：「敝茶坊备了茶，二位也尝看看？」

月牘亲切微笑：「还合胃吧？」

金霞綰神一亮：「星兽？」

金霞綰微笑说：「就是因为经歷了三世也觉得不够，才会有这样的愿望啊。如果会厌烦的话，早早就厌烦了吧。只是担心

两人面前现一个剔红椭圆的心盘，上面糕皆为一大小，成各样，有白兔、桔梗等等，金霞綰拿了白兔的往嘴里送：「那我就不客气啦。」

月牘扯开嘴角灿笑，眉微弯说：「那真是太好了。有些过客以为这里就是寻常茶坊，吃喝完就走了，也是缘浅啊。不过二位和桐梦皆和这里颇有缘，所以总能寻得到路过来。」

金霞綰：「甜，着茶刚好。月牘大人，我朋友桐梦呢？他是不是在忙？」

我或是茶坊对任何客人而言，可以帮他们更容易碰上转机，但也可以一都不重要，对早已识路的人来说本不需要我当地图，不渴的人也不需要我当茶杯，这里就是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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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霞綰动莫名：「那还真希望有朝一日能见识到。」

金霞綰望向旁的男人，男人转回望他问：「你愿意么？」

严穹渊握住金霞綰的手对月牘许愿：「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相识、相、相守，能多久就多久，最好是直到我的形神不復存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