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陆(2/6)

「不能。我很饿，一醒来你就在门挡路，更早之前还吵得我睡不好，你存心来折腾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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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朝缘听到这里有心虚，但更多是委屈，他忽然跪来抱住雨怀栞的腰说：「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气我。我知你也喜我的。」

风朝缘涨红了脸了，说：「我不觉得丢脸。」

「好久没跟你一起吃东西了，我开心。」

风朝缘立刻闭嘴，低品尝学弟他们煮的麵。吃着吃着，一滴泪掉汤里，他赶了睛继续吃，雨怀栞说：「哭什么？」

雨怀栞把汤麵吃得见底，搁汤碗淡淡跟他讲：「等天气好转你就走吧。」

黎睦月掩嘴打了一个呵欠，牵着一旁元飞昴的手和桌边两人说：「吃完搁着就行了，我明早再收拾，离开时记得关门，我和阿昴先回房啦。」

风朝缘很可怜的应了声，把衣服捞回来，关门后穿好衣裳就凑到雨怀栞面前唤：「怀栞，我好想你，想死了，能不能抱一抱你？」

虎也不躲，直接用脑袋在他上胡蹭，他知自己力气敌不过白虎，乾脆躺在地上说：「你乾脆咬死我啊！」

「对不起，我这就请人帮你吃的，雪芝那儿的厨娘手艺很好。」

风朝缘抿嘴窃喜，立刻坐到雨怀栞一旁的位置和黎睦月他们谢：「辛苦你们了，还替我们煮了麵。」

风朝缘一愣，睁大双问：「你要我走去哪里？」

雨怀栞还是起把碗筷收拾好拿去厨房，风朝缘也跟过来，他语气平淡：「那又怎样？今天不是这的千金，也会是别家的姑娘，你早晚得选一个。」

雨怀栞看似专注，其实仍分神留意风朝缘的况。风朝缘脸颊、耳朵、手上都多了新旧不一的伤疤，指缘也特别乾燥，有些乾裂破的伤彷彿是抠来的，不过大概是为了掩饰什么，抹了有淡香的面脂。

风朝缘跟到了门，黎睦月端了汤麵来就招呼他说：「学来坐，也煮了你的麵，一整天都没吃吧，快过来吃的。」

雨怀栞蹙眉：「你小声，不要在别人家丢脸。」

雨怀栞微微頷首，望着表弟他们回房就寝的影有羡慕，虽然他早就看惯了，但一直以来都还是羡慕，也想守护好表弟他们，彷彿这么一来自己的心也会莫名安定。不过他馀光对上了风朝缘过于炽的目光就忽然有些火气，冷哼一声继续喝汤。

「松手。」雨怀栞试着挣脱，风朝缘仍捉不放，他轻叹一声，冷冷说：「我可没说我喜你，是你自己一厢愿。当初也是你自己说走就走，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风朝缘心虚看向桌边的雨怀栞，雨怀栞斜瞥他一说：「难是等着我亲自请你屋坐？」

白虎吓得变回人形，风朝缘光着跪在雨怀栞旁哭了起来：「先生你不能不理我，不能不要我。」

雨怀栞把额前发往一旁撩，有些狼狈：「太麻烦你们了。」

风朝缘同样也在暗中观察雨怀栞，之前他在门外都能嗅到雨怀栞上的药味，并不难闻，有清冷的草香，现在他们离得这样近，除了桌上麵菜的气味，他连雨怀栞上独有的味都能嗅来，稍微缓解了他对雨怀栞的相思之，却又撩起他对这人更的思慕和望。

元飞昴默默挟了一碟小菜给他们，黎睦月介绍说：「先前我们和松塔族人一起的醃菜，尝尝。」

「我没怪你，机会是不等人的，有机会建功立业自然要赶去，只是我作为你的先生，当初是有不快，后来想明白也就没什么了。你不要这么闹，不好看，烦。」

黎睦月早在听见隔动静后就开灶煮，元飞昴替雨怀栞开门说：「先生坐着稍候一会儿，我去帮小月。」

汤麵上还有几片火，这汤用了叶官他们酿的酱油调味，汤是漂亮的浅金，翠绿的葱浮在汤里，每一都尝得表弟有多用心煮这碗麵。也因此，风朝缘刚开想聊，雨怀栞就冷冷警告他说：「这是我表弟用心煮的麵，你要是不仔细品尝并吃完，我只会更火大。」

雨怀栞坐起来，看旁青年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不知不觉也心了些，声说：「去把衣服穿好，把门关好。安静，别哭了。」

风朝缘也搁碗筷，回拉住雨怀栞的手说：「我只要你啊，要我说几千几万遍都行，我只要你。」

雨怀栞拍开风朝缘想偷摸自己的手说：「不必麻烦别人，我找小月拿乾粮。」

风朝缘着急解释：「是两个老的自作主张，我没有这打算！而且对方也打消念啦，这件事也没有真的谈成。」

「不麻烦，他担心你，你吃饱了才是要的。」元飞昴说完就去帮黎睦月煮麵，他没说的是麵煮了两碗，也有风学的那份。

「回你家啊。老是在外也不是办法，你家里人不是帮你谈了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