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玖(2/5)

天光渐亮，黎睦月翻了个，睁开见到元飞昴坐在一旁就问：「你都没睡？」

「往后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你的父亲便是我的父亲。何况他们待我很好，是真心关怀我。」

「哈哈，你说什么啦。不过等我老了就不好看了吧，那时你还喜么？」

必过来问候了。觉醒者的那个什么……不是动輒数日？也、也别太劳啊。」

元飞昴也是最近才听说新人守烛的习俗，不过他们两人不是一般夫妻，不会请什么伴娘、伴郎来守烛，由于不习惯有别人在这屋里走动，也就没让人来闹房。

「知。多谢母亲关心。」除了元飞昴淡定回应，黎睦月和黎毓安都一脸尷尬害臊。

「我和你一样。不过你可以不相信

「跟我见外？」

黎睦月皱了鼻：「又不是妖。不过要是你老了，脸上跟上都是皱纹，我也喜你。」

两人回到喜房，房燃着漂亮的龙凤烛，他们喝了合巹酒，桌上还摆了一盘小菜、果跟心，都是带喜庆祝福的喻意，两人分着吃了一些，不必吃完，也是睦兰城的婚俗。黎睦月好笑：「我们也不会生育，备这些枣啊、桂圆的什么。」

「老了也好看。」

「先睡了。晚安。」黎睦月不再客气，加上稍早也喝了好几杯酒，他一个巫仙实在撑不去，果断拉着棉被倒睡觉。其实他心里是真的捨不得元飞昴，但也因为信赖对方，所以没再多说什么。

游尚雅好笑念他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黎睦月也的确不是很胆小的人，只是面对元飞昴容易害羞罢了，所以他讲完那句话就开始觉得脸、耳都在发，很快红一片。元飞昴见状，神变得更黯，压抑在心的念蕴酿已久。

元飞昴为星军，本就比巫仙还健，就算一整天喜宴结束，替黎睦月挡了不少酒，他也不怎么疲累。

「那怎么好意思啊。」黎睦月靦腆笑睞他。

元飞昴把香膏先抹在黎睦月大侧、会，闻言就认真：「你这里也好看。」

两人都在对方衣兜里发现了香膏，黎睦月先笑声，捞住元飞昴的颈项亲了嘴说：「你帮我多涂些，我怕疼。」话说完就把掛在脚上的里掉，张开双往后仰，一手向后撑住上，另一手将垂散的发往后撩。

「对，我们是一家人了嘛。」

游尚雅故意提醒他说：「是。我们儿跟儿婿可厉害了，居然能控这个。接来每日都会让人菜搁在你们的小厨房，记得去吃，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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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黎睦月的被啃得有疼，闷声，元飞昴顿了，将他抱上桌面接着亲嘴，一面脱去彼此上的衣。

黎毓安拉着妻促：「走了、走了，我好睏。」

黎睦月觉得元飞昴吃得有急，却不是因为饿，而是馋着另一件事，即使元飞昴没有盯着他看，他也清楚对方心里想什么，于是也匆匆吃过东西回寝室。门一关上，元飞昴就将黎睦月抱起来亲，这一吻稍嫌暴，但彼此都在渴求对方。

元飞昴浅笑：「多些好彩都好。」

「没有请伴郎帮忙守烛，我们俩自己守一晚上吧。」

路上，黎睦月牵着元飞昴的手晃来晃去，带着一醉意间聊：「刚才你也喊我娘亲一声母亲，我觉得好的。」

「嗯。」

「不睏。」元飞昴捞住黎睦月的手温柔挲，黎睦月刚睡醒的嗓音格外哑可，听得他暗涌，但他还是先忍住了，提醒黎睦月说：「天亮后我们去厨房吃些简单的早饭再回来。」

「阿昴，你好安静啊。说什么吧？我、我张。」

帮佣把饭菜留就会离开，他们去厨房用膳时不会碰上。由于他们前一日喜宴吃多了大菜，所以这天的早饭很清淡，两人也不太饿。

黎睦月糊应了声，搂住元飞昴的颈凑上去亲嘴，还没清醒的他也顾不上害臊，只想延续梦，他又嘬了嘬元飞昴的脸颊、耳，轻其后说：「阿昴是我的主。」

喜房里元飞昴和黎睦月替彼此把冠发解，脱了特意订作的喜服掛好，一块儿坐到床里守烛。黎睦月双手掩嘴打了一个大呵欠，元飞昴跟他说：「你先睡，我们守。」

黎睦月转望着元飞昴微笑：「那我们也回去吧？」

元飞昴听到自己嚥的咕嘟声跟心声，他一气，并未失控扑过去，只是慢条斯理把香膏打开，在理智尚存的况，他一也不想吓着黎睦月，儘他怀疑这个人实际上没有那么胆小，不然怎么敢诱惑自己？

「你这么诱惑我，一会儿恐怕去不了厨房。」元飞昴语气平淡，不过黎睦月听他是认真的，也不敢再抱着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