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若雩带木风到府外的树林里散步,山林里地势多变,没有什么平坦易行的路,低起伏间有许多树盘踞,也因源、矿脉分佈而有不同的地质。木风喜在树林里探索,不来几遍都到新鲜,所以就算无路可走,他也还是一脸兴致盎然的四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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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若雩不甚同意:「此事和李仙君无关,你本不必向寒绝歉。若他现就由我来应付。」
木风颇意外原若雩会对他板起脸来说话,看来是真的担心他被寒绝杀了,想到对方这么关怀自己,他也没了方才那一火气,乖乖答应:「知了啦。万事都有虹仙君嘛。」
原若雩稍微弯替木风把翘的发拨顺,再撩顺瀏海和鬓发,接着乾脆屈着单膝与之平视。他轻轻握住木风的肩膀,右肩本该要生手臂的那空的,令人不敢碰得太用力,他说:「我会去找寒绝解决这些事,你不必担心。不过神界也有不少脾气古怪的傢伙,你自己还是要当心些,记得你师父的教导。九界有些,虽然先前巡视那会儿解决得差不多,但仍有馀波,我得再去巡一趟,不知多久能回来。你要记着,要是遇上麻烦的话就扯断手鍊,或是对着手鍊在心底喊我,我会立刻赶来。」
李锦寿和善微笑,比了个请的手势:「那你们慢聊。对方是虹仙君的话,我也安心。」
木风快被他们几个气疯了,松承诺:「好,我会跟寒绝歉,以后也不会再胡招惹来歷不明的傢伙了,我会收歛,不再任、不再随便惹事了。师父、哥哥你们不要这样吓我啦!」他说完也睨了原若雩一,用形念:「你也是。」
李锦寿摸了摸最近稍微的鬍鬚说:「在听过寒绝,既然昨夜他并未手就离开,想来也不算是衝动不讲理的,大概也不会和木风这样的孩计较。若他找上门来,那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是要替木风向寒绝歉了。」
沐祺走到李锦寿旁,挽着李锦寿另一隻袖合:「师父,你要是有个万一,我会好好照顾弟弟,打理好府的。」
木风拿随带的布巾包了一些蕈类,准备回去和师父、哥哥分享,等他自得其乐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问:「对啦,你说要跟我聊,是要聊什么啊?」
原若雩回看木风没大没小的样,摇失笑。
木风慵懒的挥了挥左前臂:「快回去吧,不送了喔。」
他们都知木风是吃不吃的,木风自己也清楚,但他就是拿边的人没輒。原若雩和李锦寿说:「李仙君,我想找木风聊一会儿。」
原若雩晓得木风不是这么安份听话的孩,但至少答应了,他也稍微安心一,起别:「你早歇着,我该走了,不必来送我。」
木风窘迫大喊:「师父你在讲什么啊?没那么严重的,寒绝昨天都没把我怎么了,他更不可能对师父你手啊。」
原若雩蓄浅笑,把前一晚跟寒绝相遇的事代了一遍。
李锦寿尷尬一笑,劝说:「你们并非仇敌,只是切磋剑术,没必要决斗,一时的意气之争难免伤了和气。」这话讲完他就转朝屋里喊:「木风,为师可没教你站在走廊偷听。」
李锦寿摸摸小徒弟的脑袋,摇叹息:「不,是师父错了,师父大错特错,一直纵容你,平日也没让你多多修养,有时还惯着你,都是为师把你坏,让你得罪了寒绝那样厉害的剑士。万一他也想找为师『切磋』的话,为师最不擅剑术,到时候这府就归沐祺跟你了。我养的草你们要好生照顾,还有药材的栽植法你们也记了,要好好的吃饭知么?」
隔天原若雩又来拜访碧烟府,李锦寿为了些材、药材给徒弟,正在开闢新的田地,后者待客时开玩笑说:「虹仙君每日这番往来实在辛苦,不如在收拾一间屋请虹仙君住?」
木风错愕望着兄:「哥哥你怎么也跟师父一样,哪有这么夸张?若雩,你说说他们啦!」
木风端着茶现,一搁心他就拉着李锦寿的袖喊:「师父千万不要跟寒绝歉,师父没有错事啊。」
木风低瞧了自己左腕的手鍊,再望着愿意放低姿态和自己平视的原若雩,心里一阵动,
原若雩觉得他们师徒间相有趣,非但没帮木风说话,还附和李锦寿说:「别的神仙还好说,寒绝那脾气也的确是难以捉摸,倘若李仙君你有个三两短,我会帮你讨公。」
原若雩形大,走在这山林间依然步伐稳健,他看着个小的木风在前又跑又的,像小兔似的,不觉噙着淡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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