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搂着少年哄说:「解了毒都没事了,之后也不会留痕跡。这伤没什么,我是神族啊,恢復得很快。」
「但是,很痛啊。」木风左掌轻轻贴到原若雩的说:「再严重的伤,只要死不了都会好起来,可是很痛啊。」
「没事,都是痛。」原若雩大掌覆住少年的手说:「比起你剑炉,神魂俱灭的痛苦,这都不算什么。那时我以为自己能赶得上救你,但你早就不在了。我只是在剑炉旁望了一,无数火星飞溅来,带着神界能灼烧神魂的异火……那个连我也无法待太久的地方,你却自己孤伶伶的去……」
原若雩吁一气,怕自己再往说,他会捨不得再让木风离开自己前,回碧烟府去。那时他悲慟绝,任由火星烧灼神魂,靠近剑炉的每一吐息都是炎难耐的,但也比不上他满腔的哀痛,那时他才惊觉自己上这个叫木风的少年,此肤髓骨血,成了他的一切,可是人已经歿了。
他不知不觉将木风越抱越,忆起前生的经歷,躯和话音都有些颤抖:「重活了一遍,再见到你,我却无时无刻都还在害怕、怀疑,想着这些会不会只是一场梦,有好久我都不敢睡,偷偷在碧烟府外面守着,远远看着你,想确认你是真的。」
木风听了既动又不捨,不过原若雩实在抱得太,他的脸都要埋在对方怀里,忍不住挣扎:「若雩,轻,我难受……」
原若雩一松手就听木风问:「你说你曾经偷偷守在我们府外,以前寒绝、孔秀皓他们来访时,你现的时机都太刚好了,该不会你那时都不睡觉?」
这到原若雩想回避问题,他敷衍:「就是凑巧罢了。对了,我也看看你手上的伤吧?要不要换药?」
木风伸左臂答:「不必换药,好得差不多了。」原若雩拆了他臂上包扎的布条,前臂侧有块新生的微微浮起。「对吧?不用担心。」
原若雩轻柔抚摸木风那片新生的肤,木风笑着说好,手不让他碰了,他暗可惜,又对木风温柔多的笑容说:「既然把误会说开了,往后你就不要躲着我了。」
「我哪有躲着你。」木风赧笑,问他说:「不过你还是要好好休养的,我带了些书,要不要我念给你听?也有几本乐谱,想着有机会请教你。喔,还有我们府酿的甘浊酒,很好喝的,所有风味的我全都给你带了一壶。」
「都好。」原若雩欣然答应,木风的声音一向好听,就算是少年逐渐变化的嗓音也依然悦耳,甚至更诱人。他们去了书斋,他看到琴谱就问:「你想学琴?」
木风靦腆微笑:「是啊。这是师父收藏的琴谱,他挑了适合我门的,也教我怎么看琴谱,不过我还有一些疑问,听说你也是琴艺超,所以想向你请教。」
「当然好,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从前我也是这么说的。对了,你的生辰都过了,那时我还没清醒,没能为你什么,你有没有想要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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