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都是追求者先无礼,舅舅才生气的。至于自己能否接受与同相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了。」
「那么,你呢?若有男向你示好,想追求你?」
岑凛被这话勾得转望向江槐琭,望着那双棕的眸,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掉对方神秘幽的神里,溺了半天也挤不半个字,但心里想的是:「若那人是你就好。」只不过他断然不敢轻易吐真心,就怕这是什么试探。
「阿凛,你在想什么?」江槐琭温柔替人把鬓边的碎发撩至耳后,又顺了顺少年柔黑亮的瀏海。
「我、我想回去了!今天已经叨扰太久,改天、改天再约吧。」岑凛回过神,猛地站起来,朝江槐琭行了一礼就匆匆跑掉了。
江槐琭想挽留岑凛,却只是碰到对方一小片衣角,少年的影也很快消失在门。垂首望着落空的手,江槐琭难得落寞叹息:「本来能轻易捉住,又怕收得了会伤你。结果还是太过心急,把你吓跑了。」
***
某官家夫人邀了京里亲友们到自家府上赏,这场赏会主要的宾客皆是名门的女,但也有一些年轻男,有的是风雅文士,有的是陪同家中母亲、妻或妹前来的少年郎君。云熠忻来到京城的消息眾所周知,因此他也在这赏会的邀请名单上。
时候尚早,岑凛替云熠忻梳整发,一块儿挑拣衣裳、簪、玉饰等等。云熠忻,穿的衣饰都拿定主意后又自己取了面脂、脂涂抹,然后拿着彩绘的小漆盒回问外甥说:「阿凛也来涂些吧,这里风乾冷得很,我这脂是玫瑰香的。」
岑凛避开舅舅的手说:「我就不必了,我不喜那个气味。」
「好吧,反正你还年轻。」
岑凛坐到一旁看舅舅打扮仪容,想起先前和江槐琭聊到雷巖跟舅舅的事,他一手撑颊问::「舅舅,你觉不觉得那雷将军好像很喜你?」
云熠忻理所当然应:「这连瞎都知的事啊,怎么了?他要不喜我,证明他光不够好。」
「……喔。」岑凛想了,皱眉回嘴:「可也不是天所有人都会喜你吧?」
「当然不是,但我觉得雷巖他就喜我这样的。我阅人无数,力还是不差的,哼哼。」
「你对此事有没有什么觉?」
云熠忻仰首想了,衝着外甥咧嘴笑:「觉特别啊。你想,雷巖那么英俊魁梧的好男儿,又年轻有为,京城世家,受新帝看重,也是许多名门贵女都想嫁的对象,这么好的一个人喜我,呵呵呵,我这心里自然是舒的,觉赢了整个京城。」
岑凛还是难得听舅舅把一个人夸成这样,似乎舅舅对那雷巖也是颇有好,他分神敷衍:「唔,这么讲也没错。江湖上都说舅舅您是天第一俊风的人嘛。」
「是吧?」
岑凛看云熠忻那得意快乐的模样,好像一隻天到开屏的孔雀,儘自恋得很,却也帅气可,他抿着一抹温柔笑意,希望舅舅能一直像这样安乐自在。他为了舅舅稍微打听过雷巖的事,接着聊:「听说雷将军和家里关係一般,不过他的几位哥哥都已经成家生,一位也已经外嫁,应当没什么传宗接代的困扰才是。」
云熠忻好笑问:「讲这些什么?」
「没什么。」岑凛面上没什么绪,心中却喊:「我不都是为了你么?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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