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琭轻轻抓着岑凛的肩膀问:「好些了么?我看看。」
岑凛的手腕被握着,他听江槐琭说:「心得真快,是被之前那些闹事的人吓着了?」
「我没有这么胆小啦。」岑凛躲开了些,着心轻。
江槐琭替岑凛取了养心丹,倒了过来给少年说:「吃吧。」
「多谢。」岑凛觉得自己还不必吃药,不过这药有时多吃一、两颗也无碍,他的确是有些不适,所以乖乖服药。
「小凛,你过来。」
岑凛把窗虚掩着,踱回江槐琭那儿,江槐琭拉着他双手说:「到床上来。」
「什么啊?」
「我替你理顺经脉。」
「喔。」
岑凛这回镇定不少,还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误会什么,态度大方的脱鞋到床上盘坐着,江槐琭握着他双手度气过来,教他如何吐吶运气。其实这些基本功夫他舅舅都教过,也不是很难,不过多了对方一缕真气引导确实大有效益,行完大小周天,浑也觉舒畅许多。
完这些,岑凛和江槐琭静静的相视良久,岑凛忽然间问说:「来寺里闹事的段家公,听说是和一位女有宿世缘,这玄之又玄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江槐琭反问:「你觉得这会是真的么?」
「天之大,无奇不有,我相信是有的。若只是一人心生妄念、醉生梦死,那独自疯着也就罢了,可两个人都陷其中,多半是真的吧?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闹成这样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倘若两人同一场梦,又未必不是真实?只不过他们有一者踏上不同的路罢了。」
岑凛抿嘴:「就是同床异梦吧?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愿他们都能各自安好。虽然段家那位还放不的样。」
岑凛讲完看江槐琭半垂首,有些言又止的样,凑近他问:「你在想什么?」
江槐琭凝视他一会儿,啟:「其实自我们相识之初,我就一直有件事想告诉你,却又怕吓坏了你,因此迟迟没有开。」
「是什么事会吓到我啊?」岑凛被勾起好奇心,带着笑意迎视他。
江槐琭吐吶后,凝眸看向岑凛,间几个名字:「木风,兰虹月,曲永韶,金霞綰,黎睦月……原若雩,宸煌,丁寒墨,严穹渊……」
岑凛本来还觉得这些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随着对方每念一个名字,他心就生越多异样的绪和悸动,甚至接着讲他从未听过的名字:「元……飞昴……」
江槐琭神骤变,握岑凛的双手,用轻颤的话音问:「你记起来了?」
岑凛摇又,然后一脸恍惚的再次摇喃喃:「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你念的那些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我这辈又确实不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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