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半闔眸,沉迷在江槐琭的嗓音、碰的神态。这模样全落在江槐琭中,即使在这晦暗的室里,他也贪婪看着岑凛的一切。
「都能亲?」江槐琭问话的语调更轻了,嗓音却也更浊重一些,听起来很矜持、客气,但在此重重包裹是狂暴疯的念。
岑凛一脸天真无辜的愣了,带着睏意,慵懒糊应了单音:「嗯。」
江槐琭的手往岑凛的后脑抚摸,好像闻到了少年上的香、发香,先前和岑凛互相倾吐秘密时,因为激动的缘故,岑凛才小亲了他的脸,那时他不想吓着岑凛才克制举止,如今岑凛愿意和他亲近,他又是因为过于喜、怜惜而压抑衝动,变得比往常更小心翼翼。
岑凛嗅到江槐琭上那药材和香材的气味,清雅冷香宛若轻纱飘来,他的好像被温和的了个印,这一吻柔又带一气,蜻蜓似的。岑凛意识到江槐琭亲了他的嘴就贪心得想追过去,没想到江槐琭很快又压上更的吻,这次还把尖探来一些,他刚尝到一甜,对方又撤了,改亲他的脸颊、额、眉骨或鼻,他忽然觉得自己像被犬兽的着,轻浅的吻又像小动在磨蹭,令他驀地扭噗哧笑声。
江槐琭停来问:「怎么笑了?你怕?」
岑凛忍着笑意答应:「嗯,怕。你、你得我心好啊,嘻。」
江槐琭也低笑了声,他知少年肯定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上了,翻将少年罩在低语:「别想了。只想着我吧。」
「喔……唔……」岑凛刚应了声就被吻住嘴,男人的霸探他中,却又不失温柔的牵引,和他的嬉闹着,但他不像对方经年习武锻鍊,气息很快就不稳了,两手推抵对方的膛闷哼。
江槐琭正沉醉于缠少年的香小,一听那有难受的也赶缓来,抱着少年在通铺上翻,令其趴在自己上,他问:「这样就不那么难受了吧。」
岑凛着睛说:「是啊。可我睏了。」
「那就睡吧。」江槐琭摸摸少年的发,轻轻将人放回旁,虽然无奈,但来日方,总有机会再继续的。好在岑凛很快就睡,他等岑凛睡熟之后运功调息,为免慾火復燃,一整晚都不敢再碰想,尽早眠为上。
此时隔屋里的两人也天南地北聊了许多,正准备熄灯就寝,云熠忻放发后看着爬上床的雷巖,后者说:「你先睡吧,我把灯灭了就躺好,不会吵到你。」
「我真的很浅眠,即使有活人的气息在附近我也不能习惯。巖哥不如我睡算了?」
雷巖摇:「这样不好,你睡醒也不舒服。我收歛气息就是,你快睡。」说完他就弹指把不远的灯火灭了,室里瞬间暗来。
云熠忻无奈抿嘴,预想今晚自己大概要彻夜失眠了。然而他躺不到一香就觉不到雷巖的存在,好像室里真的剩他一人,他忽然有些悚然,慌张起唤:「巖哥?」
床的另一传来朗的男音:「我在。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见了。」云熠忻听到雷巖的声音,不自觉松了气。「你难不成是会什么息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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