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躲,我就躲。」
「那这不是犯贱么?」
江槐琭扬起一抹极其优雅醉人的笑说:「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就不是贱。不过,就算是贱又如何?我乐意。就算你把我剁碎,烧成灰,那也没什么。无论多少世界,无论几世,我只允你挥霍我的一切。」
云凛越听越懵,这话让他颤慄,有心悸,甚至是骨悚然,他不是会相信这话语和的人,但偏偏他就是对前这人、这个灵魂信不疑。
江槐琭发觉云凛愣住,有些无助的望着自己,握起他双手温声关心:「手有些冷,我吓着你了?对不起,本不该讲这些,只是想起前几世的我们,我想让你知,我……」
「不要抱歉。」云凛对江槐琭靦腆微笑:「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刚才说的那些是玩笑话,你别当真,我怎么捨得伤害你。如果我那事,一定是我被谁控了,或者那不是我。」
「我知。」江槐琭将形比自己小的少年拥怀中,怜的亲了亲他的发旋。
附近藏匿着看戏的那些人们又默默的退避远离了,毕竟非礼勿视,他们就是好奇凑闹,也不是非要什么失礼的事。
很快就展开一连两日的宴席,云熠忻收获不少礼,也回敬许多各方搜罗的宝给朋友们,席间还有不少人向云凛跟江槐琭贺喜。云凛对自家以外的人的态度都算不上,不过他的模样温顺乖巧又单纯无害,即使什么也不说、面无笑容坐着吃喝也能招人喜。江槐琭早就知云凛有多受迎,所以一直陪在一旁帮少年挡酒。
云凛并不嗜酒,能专心吃东西也乐得开心,但他也因此发觉江槐琭的酒量惊人,别人都醉倒了,江槐琭还能清醒应对各式各样的客人,而且江槐琭喝再多酒也不脸红,看得他很是羡慕。
云熠忻在席间说:「诸位朋友你们看,你们看看我这个外甥,他啊,他是岑芜那的孩没错,但岑芜从来没有像个父亲一样教养过他,是我把他救回来,带在边好好教养着,你们不少人也是看着这孩大的,你们说他像是混世小么?」
「当然不是啦。」宾客们纷纷回应。某山庄庄主跟云凛说:「叔叔我也是看你大的,叔叔知你是很好的孩。」
另一位女侠附和:「就是啊,凛儿从小就懂事,帮着自己舅舅的忙,那乖巧聪明的样真是求也求不来的,我真希望自家那几个孩多学学你家凛儿呢。」末句是对着寿星云熠忻讲的。
「会轻信九狱教谣言的,本来就是不清楚江湖事的人,也没必要在意啦。」
「对啦,对啦。再有这谣言被我听到,我一定站来说公话。」
江槐琭听他们越讲越浮夸,好笑的看着把鼓两颊的云凛,云凛手里拿着果回瞅他,他微笑摇:「没什么,大家都夸你呢。」
云凛被江槐琭摸脸颊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眨了眨继续享用。
在场可能只有江槐琭看得来云凛这副单纯无害的样,并非是什么涉世未的无知少年,而是纯粹懒得理人罢了,何况少年此时前有更重要的东西──。
眾人边喝酒边聊,云熠忻听宾客们夸自家外甥就开心得意,亲自拿酒壶替他们斟酒互敬。雷巖担心云熠忻喝多伤,也会找理由替人敬酒,有人问起云熠忻说:「云东家,这位雷将军和你是近来认识的朋友?」
云熠忻瞄了雷巖一,微微勾起角说:「这位雷将军本来是我朋友,不过呢,现在已经不能算是朋友了。应该说,是我的意中人。」他掩嘴闷着一个小酒嗝,看起来像在窃笑。
雷巖听见云熠忻这么说,心中喜不已。其他宾客就更加意外了,他们没想到云熠忻的桃如此多,却会这么快就定来。
云熠忻的生辰一过就迎来暑,再不久就要秋,但琳霄峰早就开始变冷了。喜宴结束后,客人们也陆续山,云凛和江槐琭多待了两日才去向云熠忻别。
琳霄天闕几乎所有人都来送行,云凛一一向他们挥别,然后走到云熠忻面前说:「舅舅,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太想我。」
云熠忻敷衍:「嗯、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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