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
呢？摸过了吗？」指
往
到锁骨，缓缓攀上前的柔
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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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跟那个男孩分手了，之后陆陆续续又
了几个，却没有一个
久。
「姊！你……你先起来！放手！」
「还没！只有接吻而已！你赶快起来！」
她反覆挣扎了好几遍，也许这样的距离，对她们两个都好吧？没想到，妹妹忽然又主动靠近了，近到将她的灵魂给掏空了。
她试着在撇见男孩翘起的
档寻找慾望，却只在思绪间看见妹妹耸立的
尖；她试着在男孩曖昧的
齿间探询激
的暗
，却只发现自己还
在因为妹妹而
的浪尖。
向若曦
了，还埋在
里的指拼命往同一个地方
攻。
「啊！！」妹妹倏地拱起腰，
的
瞬间氾滥。
「那又怎样？」向若曦俯吻去妹妹的泪，纤细的指拨开底，一次就往
里
两
手指，「你的第一次也得给我，这样才公平啊。」
「嗯啊──！」向若曦轻喊一声，自里漫了
来，
了整手，她还沉浸在馀韵里无法自
，直到掛在
间的
到脚踝，她才回过神，赶
收拾这突如其来的狼藉。
妹妹咬着不让自己发半分声响，死死地瞪着向若曦，却不知
自己的
里已掐了光。
向若曦勾，「那太
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掀开过
的衣襬，纯白的底裹着快要衝来的
发，她毫不犹豫地
住了
，死命搓
。
如果是妹妹……如果是妹妹的话，小手是
的、发是柔的、
肤也是光的……嘴呢？嘴也会是的吗？
她发现男孩
什么都
梆梆的，牵着的手梆梆的、肤梆梆的、发也梆梆的，就连只是接个吻，他们底也能梆梆的。
「已经接过吻了？」向若曦将妹妹压在床上，一手扣住妹妹的双手手腕，一手轻抚着妹妹的
。
已经没了两段指节，向若曦还持续往里面探索，女人的
构造大同小异，再加上她跟妹妹的型相似，那「那个地方」应该也在差不多的位置吧──
找到了。
多年后她总是想着，如果没有发生那次的事，她们之间是否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
十七岁那年，有个男孩跟她告白了。
或许当初对妹妹只是因为青
期对
的渴望和好奇吧？
脑海，她微
着气，潜意识地渴望想要更多，双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搓的动作──
「暮暮，因为我是姊姊啊。」
看！这个样的妹妹，实在是太
了！
还未得到答案，妹妹就因为发现她了男友后，整整一星期不跟她说话。
「你答应过我的……姊你答应过我的！」妹妹哭喊着，却字字破碎在连绵的
声里。
像是嚐过了那天的甜，她很常在妹妹睡的夜晚，盯着那若隐若现的粉
尖，一而再、再而三地探自己的。
她后来才知，那样的行为叫自
。
中毕业后，她们一起从育幼院搬了来，她没有继续升大学，而是选择职场，金钱的压力让她暂时忽略了妹妹，等她发现时，越变越漂亮的妹妹，已经了第一个男朋友。
对方是篮球队的，留着一颗平，笑起来会
六颗洁白的牙，就像是少女漫画里会现的男主角，而她会成为女主角，和对方谈一场纯纯的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