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真的住了下来,行为举止越来越自在,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
例如,她在家总是不穿内衣。
「暮暮,我想了很久,我还是先搬出去好了。」深夜在卧房,沉晋烊语重心长,这阵子的他看起来特别憔悴。
能不憔悴吗?他为了跟向若暮赎罪,已经禁慾了好多天,就连碰触也是小心翼翼不敢造次,总是看着向若暮的眼色。可是在他的眼界之处,却随时都有另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在他面前晃,那单薄的白色上衣裹着清晰可见的两个乳尖,只盖得住臀部的衣襬,好像轻轻摆动就能看见底下的风光……
想到这里,他的下身又忍不住硬了,他假装自然地换个姿势,用棉被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绝对不是因为他对别的女人有遐想,而且那个女人竟然还是老婆的姊姊……他只是因为禁慾很久,只是因为男人的基本生理需求而已。
「为什么?」向若暮问。
「上、上次……发生那种事,姊姊没有要搬走的意思,我也不敢再提,我觉得我先避开会比较好。」
向若暮发现了异常,她伸出小手鑽进被窝,一下子就摸到了沉晋烊藏在裤档下的硬物。
「想到姊姊就硬了吗?」她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呵气。
「不……不是……」时隔多天,最敏感的地方忽然被另一个体温包围搓揉,沉晋烊痛苦地闭眼,却捨不得移开身子。
「怀念上次跟姊姊做的时候?跟姊姊做比较爽吗?姊姊比我还要好吃吗?」
因为这段话而一下子清醒的沉晋烊,他一把抓住向若暮探进他裤档的小手,将她压制在身下,两隻大手分别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隆起的裤档就抵在她的腿缝。
「暮暮,我对那天真的没有任何记忆。」
向若暮仰躺着,看着沉晋烊眼里的讯息,「但是你却馋着姊姊的身体?」
沉晋烊拧眉,语气却是哀求,下身更用力地往她的腿缝顶,「暮暮,我们几天没做了,你姊姊又穿那样晃来晃去,对正常的中年男性来说,那是种酷刑。暮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你,你是相信我的吧?嗯?」
湿热的吻若在她的颈肩,泛起一股痒感,迅速地传递到两人身下紧贴的地方。
「那……那我也穿得跟姊姊一样?」
沉晋烊轻轻一笑,「你就算包得跟肉粽一样,我也会硬。」
俯下身轻啄着眼前人儿的额、眼、鼻,最后落在那红润的唇瓣,温柔地橇开齿缝,探入湿润的软舌,直到她被吻肿了,唇上抹了一层色气十足的水光。
向若暮半闔的双眼迷濛,下身不自觉地摩擦着越来越滚烫的硬物,沉晋烊迅速地拉下裤子,掏出已经绷紧的分身,隔着向若暮已经湿透的内裤,尽情摩擦着。
「别磨了……」她紧抓着他的肩,指甲都扎进了他的肌肤,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沉晋烊掀起她的上衣,熟练地解开内衣的扣子,两隻大掌覆上饱满的乳房,指缝间都溢出了乳肉,「暮暮,想要我怎么做?」他恣意地搓揉着,一下又一下地捻着乳尖。
「放、放进来……快点……」
向若暮轻喘着,终于得到许可的沉晋烊,伸出指尖探到她的腿缝,拨开内裤的同时,还故意揉压了几下花蒂,让她不自禁地抖了几下,淫液瞬间就沾满了徘徊在穴口的根物。
沉晋烊勾起笑,舔了舔唇,一个挺身,准备进入──
嗶哩哩──喀!
忽然传来大门开啟的声音,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恰巧在那瞬间埋入了前半段。
「唔!」向若暮的一声呻吟拉回了他的思绪,见眼下的人儿紧纂着床单,还在等待着,他忽然有了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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