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緋闻炒作算是娱乐圈的老梗,用得糟就是烂梗,用得好也只是那样,大家捕风捉影都不会有结果,特别是由局外人照图编故事的影响就更小了,只要当事人没有真的什么,也不会太影响形象。于是郑雅岑就跟魏璐频繁的去玩,吃了几次饭,去休间会馆晃晃再来,实际上各玩各的,而且同行还会有其他人在。
虽说人红是非多,但他觉得自己未免太无辜,心累。室友郭渢英看到几则黑郑雅岑的评论噗哧笑来:「他说你的脑皱褶是不是跟煮一样,噗哈蛮有创意啊。」
琳翎只跟他说:「习惯就好。以后多的是各彩等你会。」
他缩在宿舍玩游戏,废了一阵才又去工作,柒替他接了个行时尚节目的通告,工作完就有小模说自己被他吃豆腐,还被他要电话。似乎是窜红得太快,有些东西正在失控,他想缓一缓,可是像雪球一样停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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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渢英憋笑跟他讲:「你不要老是挑那些不讨喜的事,也不要那么白目,闭嘴装冷最你那张脸。上次叫你不要开那个名嘴玩笑,看吧,过火了,现在被骂得更难听,黑红黑红的。不过起码有红啦。」
宣传期结束,一季的节目主持也告一段落,电玩节目找了代班,郑雅岑就相对间来了。他想起霍明棠,那人转签来同一家公司,好像依然低调得没什么动静,印象也就是上过几次电台,为某家电大厂的形象广告了支曲,没接新戏,彷彿就此沉寂。
「啊?哥,我回来啦,放假三天。」包括周休二日。
不是女孩,他早把活化石她嘴里。他对她原先的一曖昧好彻底幻灭,再之后拍什么吻戏、偽床戏都没觉了。本来他猜想过,说不定魏璐就是怕他心里有什么意思,藉着恶作剧把那一可能给掐灭,只不过现在他确定魏璐只是单纯恶作剧罢了,那顽的个从没改过。
斟酌再三,他打了电话跟柒要求请假,所有工作都告一段落,他想气。柒希望他趁着当红人气再衝刺一,他回嘴劝柒不要放同一个篮,多规划其他艺人的工作,柒懒得跟他辩,让他休息三天再跟公司讨论。于是他开车从首都t市回隔故乡g市。
「呵呵,是噢。」他对郭渢英翻白。
柒又来讯息,问他想不想搬去比较好的地方租屋,后来就实话实说,公司想招新人培训偶像团,提供的宿舍就有不够了。郑雅岑抿嘴:「你早说啊。嗤。害我像佔着资源的老。」
郑尚海哼声:「怎样?退演艺圈了?」他顺手拿遥控调去其他频,招来郑小弟抗议。
郑尚海老话一句:「受不了可以退演艺圈啊。」
都是自家人,相起来没在客气,只是有些话过之后也不会特地挖,因此郑大哥说完那句就不再说了,厨房问他吃不吃麵,两个大男人在客厅吃麵看电视,草草解决一餐。柒又来了讯息,不过无关他的工作,而是通知他说郭渢英过几天想搬宿舍。原因是郭渢英了女友,想和女朋友同居,住公司宿舍虽然省钱,但是空间设备都比较陈旧,郑雅岑也没什么要求,回讯说一个人住也好,暂时先住着。
郑尚海刚送完女儿去上钢琴课,回来看到小弟人横卧客厅沙发,盯着电视萤幕播的儿童台卡通,手嘴不间断的吃着零,他皱眉推了框镜说:「你给我振作。」
柒觉他的不,找了藉匆忙线装死了。郑雅岑不意外公司的决定,喜新厌旧是人之常,见忘友也是人之常,他也不是没钱租屋。他开了几个条件叫公司帮忙找地方租住,传完讯息又开社群平台瀏览,开啟霍明棠的聊天视窗丢了个浣熊抱尾哭的动态图。
虽然不是没有亲友能倾吐,可是他平常总是智障儿童乐多的形象,亲友们认为他心大、耐得住,反而不会用寻常方式安同他,还会调侃几句。他红得莫名而迅速,有些海外杂志也邀他採访,更有媒封他舞王,那是编舞老师跟舞群的功劳啊,短时间获得不少称号跟新人奖,都让他心虚得很,现在媒对他有褒有贬,大概也是一捧杀吧。
但他没有很多空间别人,自己还有行程得跑,柒给他接了海外商演,签了约就得去,回来之后还有各地签唱会、握手会、摸会。最搞怪的就是摸会了,他摸了好几个疑似没洗的妹,还摸到爆炸的,手都陷里,结果还有些人开始在网路黑他,说他只挑得正的粉丝又摸又抱,其他不正的粉丝都不给福利,差别待遇。那些黑粉在网路开了个社群来黑他,里面还有不名幕后工作人员说他拍戏会耍大牌,也会吃女星豆腐,开些无聊黄笑话。
郑雅岑皱眉,他心说我什么玩笑都开,就不开黄笑话,哪个工作人员啊有胆名啊!不仅是这空来风的东西,开始有人针对他平日里非常识的言行行攻击,酸他有脸没脑,是书念不好只能娱乐圈卖脸的代表人,就算他只是跟行模仿自拍的姿势也会被莫名其妙的人骂譁眾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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