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由、贰(4/6)

都销毁，只剩大哥那里的日常照，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就那几本毕业册！

霍明棠稍微歛了笑容像在打量、审视什么，而后淡笑：「这样啊，霸凌，那真是难为你了。」

郑雅岑摆手敷衍：「没什么啦，都过去啦。弱，这在人类社会也是很自然的事。」他不确定是否瞒混过关，但也只能装傻到底了。对方看起来没有异样，态度也依旧随和如常，让他慢慢松了气。

霍明棠没有多问，开罐啤酒替他倒杯里：「你也不容易吧。」

「还好，我哥才真是不容易。」郑雅岑仰首，思绪有一时飘远，斜瞥一对方探究的目光，咧齿笑说：「本来找你是想吐苦，抱怨一工作的事，现在好像都好了。」

霍明棠也喝酒，着酒菜，嚥后他问：「为什么都好了？」

「就树大招风啊。公眾人被放大检视言行也没什么，是我自己沉不住气随之起舞。霍前辈这么低调，应该就是明白这些理。」

「嗯。」

「而且人红了，多少得付一代价。」郑雅岑喝了啤酒，微翘的上沾上一圈泡沫鬍，眨着一双猫儿般灵动的大瞅人，他眉笑说：「我该学学你的。」

霍明棠挟了炒海龙咀嚼，报以微笑，嚥后他说：「这行桃很重要，有人惦记总是好多过坏。」

「我懂，就算黑红黑红的也是有红。不过他们骂得这么难听，好像我真的很罪大恶极。其实我知不必把陌生人的言论放心上，但一再被挑起就烦了。上週有个白目主持人就拿这开我玩笑，我也是笑啊，心里其实很想掐他脖。还有也多少影响工作，有个品牌的剪綵活动跟酒会找我去，有一家杂志说主办考虑把我从名单踢掉，我怀疑本是有媒在我。」

「你在意就让他们称心如意了。不如不理睬。」

郑雅岑认同，他说：「最闷的是我边的亲友都觉得我好乐天好，我想抱怨吐苦还调侃我。」

霍明棠看青年了一啤酒之后垂丧气，不知怎的觉得可，很惹人怜惜，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青年抬一脸懵，两人互视。霍明棠生得讨喜，嘴角天生微翘，面上掛着若有似无的笑，现在那神态更曖昧温柔了。郑雅岑正是心灵脆弱的状态，对什么诱惑都抵抗力低，被男人摸又温柔凝视居然不到排斥噁心，也无法像之前那样搞笑缓和气氛，就这样有羞赧的迎视了好几秒。

「咳。」郑雅岑清了清嗓，他说：「啊，也没什么啦，有霍前辈来陪我喝两杯，我心就好很多了。对了，一般你遇到挫折都怎么应对，有没有什么诀窍？」

霍明棠垂眸挟菜，模糊敷衍：「不去多想就好。红有红的烦恼，不红有不红的烦恼。都是因为生活有所追求吧，也没什么诀窍，边边想也可以，但有的人不适合多想。都说傻人有傻福啊。」

郑雅岑怎么听都觉得自己被笑傻了。不过霍明棠给人印象好，他没想，他问：「那你有什么追求？我是说，在娱乐圈有没有给自己一个目标？」

「有啊。渗透大家的生活，获得关注，这本来就是这一行最基本想要的，我想要的不复杂，但也很难讲明白。对了，有些炒作宣传的把戏，用一回两回还可以，得太过火会影响形象，粉丝也不是笨。」霍明棠换了话题聊：「我是指你跟魏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