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由、拾贰(4/6)

喊：「哥，我跟霍哥在一起。你会反对吗？」

「他知你整型吗？」

「知啊。」

「那他知不知……」

「都知。」郑雅岑听他想问什么，却不好开说完，想了又补充：「他其实跟我差不多。」

郑尚海吐一雾白烟，尾睇他，懒洋洋的说：「算了，你不小了，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你念你。自己知自己想过什么日就好。」

郑雅岑，想想大哥才四十岁，说这话怎么好像七老八十了，心里有难过，觉得是自己害郑尚海心太多。他沉默压那些慨，免得不小心红了眶。

「哥，谢谢你。」

郑尚海闻言愣了，心里好笑，这傢伙难得一回好像大了，但表面上却用一贯的态度掩饰：「不要以为一句谢谢能打发我。好好工作，注意健康。说起来你跟男人在一起我也放心，要是你跟女孩在一起还有了小孩我才会更心，你一个大孩不知要怎么照顾老婆小孩。」

「啊啊饶了我吧你不要再念我啦！」郑雅岑摀耳逃掉，直奔回房。

郑雅岑放轻动作开门房，霍明棠已经洗澡完躺平，不知睡着没有，他把电扇的夜灯功能开了，调了冷气温度，关灯躺到霍明棠边，这时才听霍明棠声：「你跟你哥聊了我们的事？」

「嗯。」郑雅岑拉了拉被，一双脚在外风，一手去勾霍哥的手肘。「我觉得他不只是看开了，也看透了，觉得阻止我们也费力，况且我们也没坏事，所以才随便我们。」

「就是两个普通人谈恋能什么坏事。」霍明棠轻笑。

「可怜我哥了，男人四十是一朵，但他是竹，闷几十年才开一次那。他就是闷，明明想问的事一堆都不知从何问起，所以我就溜回来，免得无言以对变得尷尬。」

「他想问什么你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

「哈！」郑雅岑大笑一声：「你不明白他，难我要自己报告说我通常是面的那个吗？还是要代我们两个是怎么看对的？他问了我也不见得想讲啊。」

霍明棠翘起嘴角接话：「因为你会害羞。」郑雅岑嘟起嘴不吭声，被说中了。

一时无话，过了许久郑雅岑转侧卧，抱着霍哥手臂说：「以前暗恋谁、喜谁，等日一久觉淡了之后，我都特别后悔，想把那时候的自己删除。有的人会觉得那是一自我成，但我自己不是这样，一厢愿的上演各心戏，各蠢事，当也许会甜，沉溺其中，可是事后只觉得自己很可笑。你会这样吗？」

「还好，过了我就忘了，不会特别回顾。」

「我也不想回顾啊。但很怕别人还记得。」

「那也没什么，就存在别人的脑海，对自己来说也没意义。」

郑雅岑一脸受教的：「原来如此。那你也是无的人？」

「我有吗？」

郑雅岑默然无语，每次完常是对方在收拾，他都想赶快洗澡结束，但霍哥还是会抱着自己又亲又，细腻收尾，想到这里他觉得非常害臊，语调古怪的低声回：「不是啊。」

「不过逝去的恋我不会特别留恋。」霍明棠像在自言自语，声音听起来是睏了。

「霍哥，我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个活得多积极的人，还会妄想把黑歷史抹掉，也不喜丑的自己，可是唯独你是例外，我、我会一直想记着你。」

「呵。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忘了我。」

「你真的不介意我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