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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熊哥说了算。」阿远不禁替两人叹息。如果曜德不是卧底，那或许两人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吧？熊海斳老是替帮里的每个人着想，扛起一切的麻烦，即使前方路佈满荆棘，他还是无所畏惧的向前，当那披荆斩棘的第一人……他为金龙帮付太多了，阿远希望他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的伴侣，好好的过一辈。

「倪医生，熊哥呢？」仇检要求提供崭新行贿的名单，这牵涉层面太广，阿远和威凯不敢擅自决定，于是前来询问熊海斳的意思——为了避免检方对他们的电话行监听，所以他们最近都是当面吩咐事。

「给我吧！」倪浩凡笑得灿烂，熊海斳皱眉，沉声：「你给我演好一啊你！」

「放心，我可是拿过『最佳罗密欧』的人呢！要不是家里反对……噗喔！」接来的句被熊海斳一拳搥掉，倪浩凡生气的哇啦哇啦叫，熊海斳用一句话堵住他：「国见。」

必须当面谈的意思，因为电话有可能被监听，他不禁咒骂起那个难缠的检察官！

那可是人啊！有血有有呼的人啊！阿远寧愿听到对方痛苦的哀号，也不想见到这完全不把人当人看的凌迟。他不忍观看倪浩凡是怎么置曜德的，于是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并且带上房门。

「、国、见！」倪浩凡气呼呼地把熊海斳推病房，接着来到护理站，要了一辆推车和几瓶药剂，并且更换了全新的手以及罩。

「呵。」门被关上的瞬间倪浩凡就笑了，他拿起手机，播了一通国际电话：「老师，我后天就会到了，麻烦您先行前置检查作业。」

结果最后还是得去国啊……还好那时候他没有把曜德的移民签证撕毁，不然移民签证要重办可比护照麻烦多了！熊海斳走到窗前，很想菸，但这里是医院，是全面禁菸的，他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掌，叹气。

「大概躲在哪里哭了吧？」倪浩凡的音调透着事不关己的轻挑，他缓缓打开门，像是刽手一样慢慢地走到曜德的床边，脸上似乎还见猎心喜的笑容。

倪浩凡就定位后，转对阿远说：「医院还蛮缺『教材』的，可以把他给我吗？」倪浩凡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曜德，阿远微微一愣，想通这之间的意后不禁觉得骨悚然，熊哥也真是……绝！医院的教材要嘛是大，要嘛是小白鼠，曜德如果变成所谓的教材，那可能活着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熊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寧愿让曜德行尸走的活着，也不愿见到他死去吗？

熊海斳关掉电视，看着再度陷昏睡的曜德，叹了气，抬看着倪浩凡：「我欠你太多了。」

早年常在街械斗的阿远不怕见血，但是他对于倪浩凡将曜德完全当作一个品看待的神到恐惧：这人、怎么可以这么的没有人？就算是仇人，也会对他有憎恨的，因为讨厌一个人，所以会对他表示厌恶；然而倪浩凡完全没有这些绪，他非常理所当然的将曜德当作实验品，彷彿他就只是一杯需要搅拌的溶一般，和那些实验材并没有什么不同。

※

一台枣红的车正在寻找停车位，熊海斳认得那是阿远的车，他转对倪浩凡提醒：「阿远来了。」

「继崭新生技超量麻黄素被以额罚鍰后，海棠生技也爆发使用禁药的消息。检察官接获密报，指海棠生技正在行非法人实验，本週三上午检方率领大批人前往海棠生技搜索，在实验室里找到一批被注禁药的小白鼠；而海棠生技的药受试者表示，他们以为接受的是治疗癌症的标靶药，并不清楚详细成份。负责侦办此案的检察官说明，海棠生技此举已经涉嫌违反药事法及医疗法等相关法规，海棠生技执行童琳则拒绝对此发表评论……」

「说什么欠不欠的！」倪浩凡笑得一脸幸福：「我正好要去国渡月，只是顺手帮你开个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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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倪浩凡得到许可之后，开始混合药剂。也不知那些药剂是什么成份，几透明的药剂碰在一起后竟然变成混浊的墨绿，倪浩凡用针筒汲取了混合之后的药剂，找到曜德的血，将药剂打了去。

熊海斳的目光扫视着医院楼来来往往的人们，大分都是心愉悦的——能够痊癒，健康的离开医院，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真希望自己也能带着这心离开啊……

接着，他收起笑容，像是送葬队伍一样神凝重的推着推车缓步而行，当他将推车推到病房门时，阿远正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