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被摆在最显的位置,受到极好的待遇。不仅一如瀑金黄捲发尚未乾枯,上还穿着昂贵的暗红礼服,看上去就像个待嫁的娘。
由于被固定在墙面,它便这么直地站着的,乍看与真人无异。被西蒙的大躯所搂抱着的它轻轻偏,就犹如小鸟依人那般。
西蒙低,用鼻尖小心翼翼地碰它的,彷彿悉心嗅闻它的发香。「这是场意外。」他闔上低声说:「那天派对结束,我们只是想像往常一样,瞒着她的母亲梅格偷偷来这儿,来派对以外的『馀兴节目』。」
「而就如同你所看见的,平时里,我没法藉由平常达到,所以每次,我势必得借助这满墙的『玩』来助兴。而恰好,玛莉莲也喜这玩法,我俩一拍即合,后来正式往,甚至论及婚嫁。但谁晓得,那天也许是真的玩过了。当我回过神时,只发现玛莉莲倒在我。我的双手还握着她脆弱的脖颈,而她早已绝了呼息。」
西蒙叹了一气,像是对那段往事无比缅怀。「我是真的很她,也尝到碎裂般的心痛。毕竟她本该穿着这礼服,于毕业后与我携手教堂的。所以她死后,更加重了我的症状。此后无论是技巧极好的女,或者清纯学生,甚至是男躯,都再无法让我达到。这些年来,我只好不死心地反覆实验,一次次地尝试使用更有趣的『玩』。」
他看着放在角落的几骨架,桀桀怪笑了起来:「当然,偶尔还是会『玩过』。」
西蒙转看向墙面,哼着小曲,随意从里挑拣了一个焊有细密碎尖牙的铁环,往艾的方向走来。然后,他松开艾手腕的箝制。
西蒙一也不怕艾会反抗。因为他也清楚成年男的力量,以及艾在酒吧的绝佳手。为确保万无一失,他早在半小时前便为艾打了一筒肌松弛剂。剂量之,足以让一小型恐龙动弹不得。如今到了这时间,它应当恰好发挥效用。即便此时大门敞开、供艾有一小时脱逃,相信他也没有有馀力爬到门。
也不知是否与这筒药剂相关,艾看着前西蒙的影开始重叠。他努力对焦着他的模样,却始终到意识涣散、无法集中。只要西蒙每多说一句,他的脑袋便愈加刺痛,彷彿每一寸都扎满着针,一秒就要从最里层炸裂开来。
但另一方面,他却又是无比清醒的。譬如,他能清楚知西蒙投在自己的冰冷视线,那犹如爬虫类般冰冷黏腻,激起他一疙瘩。
西蒙继续说:「还有,其实我也好奇乔安娜他们怎么死的。也许你了地狱能替我问问他们,究竟这一切,你那矫健如狮的可疑『床伴』是否相关?毕竟在酒吧外的那次照面,我可不认为他只是个乐于助人的平凡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