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掛断电话,另一端急忙的又说「诺哥他刚才一声不响的就跑门,我猜他是要去找你,拜託你一定要原谅他!这几天他的状况简直是活死人,醒来只会喝酒,醉了就睡觉,本丧失自理能力,你没亲看到可能也不相信,但他是真的在乎你。虽然不知诺哥是犯了什么罪,但他又不是去杀人放火,为什么不能给他机会呢?杀人都可以有教化可能,而你却直接判他死刑!」
「如果你是他朋友,就该劝他放弃不可能的事。」白文枫淡淡的又说「帮我传句话,这事拿得起放得,我已经放也希望他不要过于执着。」
「对对对!那个很有名的帅哥主播……」
「能请你说说当时你们发生过的事吗?越详细越好。」
「白医师,我最近都会梦到过世的爸爸回来找我,每次都老泪纵横的看着我,看他老的哭我这儿女心底也不好受,睡觉也很不安稳,像这次我就是睡眠不足血压升在路上昏倒,好险有人送我到医院才得救。」
「喂,请问你是哪位?」
忽然旁边一群人间聊谈论声打断白文枫的思绪。
「对啊……其实我是想原谅他的,但当时年轻偏偏拉不脸去找他,等我为人父母时才会到被孩不谅解时的痛苦……」妇人噎的红着眶,「人有时真的很笨,心里明明是在意的很却又要逞那气,来不及原谅的原谅才是最后悔的。」
白文枫关上门从病房离开,在走廊上缓步的沉思着喃喃:「来不及去原谅…所以后悔……」
「听你这样说…我好像看过他,是个新闻主播是吧?」
这就是来不及去原谅的愧疚吗?
「…那请你稍等我一。」頷额谦声,白文枫拿起手机走病房。
白文枫慌忙抓住护士的手,也顾不及礼貌语气急促噶的问「快告诉我他在哪里!安诺他在哪?」
听到这三个字白文枫前瞬间一黑,扶住墙面险些跌倒。
「我不知。」想起这几天糟心的事,白文枫气不免仓促的说「我和他没任何关係,请不要再打给我。」
「是这样的,诺哥自从辞掉工作的这几天整个人都不对劲,白医师应该知他发生什么事吧?」
「是酒驾吧,否则哪有人会自撞分隔岛,但那男人的脸虽然都沾满血,可看上去好熟,而且人都昏迷了还握一张照片。」
和护士谢后,白文枫照她所说的位置狂奔,心里刺痛,全细胞颤慄,眶鼻都不停的发酸。
听见是有关安诺,白文枫心里不觉有些烦燥但还是耐的问「请问有什么事?」
「这里可能就是造成你梦失眠的原因。」白文枫递给妇人一张卫生纸,温和的说「其实你心里是想原谅令尊,却因为赌气而错失原谅他的机会,再次相见已是天人永隔,间接造成你心后悔莫及引发睡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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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诺。」
「白医师,我是安诺的同事我叫张铭,抱歉到扰你了。」
利落掛上电话,白文枫推开病房门坐到椅上,「陈夫人让你久等了,我们开始看诊。」
一旁的护士见状赶上前询问「先生,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是这样的,我在中要升大学时曾和父亲意见分歧,当时他打了我一掌。于是我和他赌气,好几年都不曾回去……」妇人顿了顿,声音明显地哽咽续:「再次回去时,就是去他的灵堂上香……」
另个护士附和着「对啊,被铁条划破腹,听说那都要掉来了!送来时心还一度停止。」
妇人沉思一阵,不太确定的说「以前我们曾吵过一架,和哪有关係吗?」
虽然被他突兀的举动吓到,但护士也镇定的告诉他「先生还在三楼的手术室急救,况非常未及,往哪的楼梯去会最快到达手术室门前。」
「你这可能是睡眠障碍,心理层面引起。」白文枫敲打着键盘边问「恕我冒昧,你有什么事对令尊到愧疚?不以前或是现在,请仔细想想。」
「你们知吗?刚才急诊来个车祸的,伤势很严重耶,整个急诊室都忙翻了。」一个护士站在柜台前整理资料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