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丢到一边,龚伯无奈地坐,心不在焉的拉起他的双手检查,有鞋印、有殴痕,在白净的肤上特别惨不忍睹。「没事吧?」
龚伯还没开,何立凯从地板坐起,垂用生平最大的音量破大骂。「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遇到这些事,都是你我才会被欺负,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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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当中,作息不正常的大学生被太晒得难受,才捨得脱离梦乡。
「我讨厌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黑白分明的瞳孔满是复杂的绪,困惑地看向龚伯。
「瞪什么,现在那个龚伯也不理你,还跩什么?去跟老师告状啊,我们才不怕那些人咧。」
这时他的心境忽然像回到小时候,可的凯凯又像他的哥哥包容他的无理取闹、又像他的弟弟怕生又黏人──后面才他妈的不是他的错觉呢!
「欸,我看电视说把手韧带切断了,以后就不能弹琴了,我们来切切看?」另外一人咖咖咖的把工刀来。「虽然我不知韧带在哪里啦,但是知这边割去,你大概会被当作割腕自杀吧。」
再回来时,音乐教室多了几个学,手持球,把何立凯踩在地上。
「要不要我教你们韧带的位置?」龚伯举起自己的手,锐利的玻璃边缘在上面划一条浅浅的红痕。「这边是韧带,这边是动脉,你们知要怎么像才可以自己的喜好造成伤害吗?言教不如教,我来指你们吗?」
「喜弹钢琴是不是?有气质的吗,难龚伯喜这调调喔?」其中一人抓住他细细的发,迫他抬起。「其实你可的,跟学们玩玩怎么样?以后班上同学就不会欺负你了。」
他觉得这群疯真的有可能这么,怕得全发,泪差一夺眶而。
「不不不用了……」几位虽然贵为学,却被小一届的学弟吓得挫,逃走时争先恐后的挤着小门。
何立凯抗拒的挣扎,球又朝他的手腕重重敲去。「人家都不要你了还在自以为清。」
算了,何立凯从小一直是这副德,自己跟他计较什么呢。悄悄的走远给自家老爸打通电话,表示他们晚会自行过去。
「。」
「……」大大,那是音乐教室加厚的隔音玻璃,不是普通教室的普通玻璃啊!「没、没事啦,我们先走了。」
突然想到他们还住在一起的时候,小瑜爸爸也常弹给他们听,何立凯跟着学过一基础,但是小瑜爸爸并没有那么喜他儿学钢琴,后来家里那台钢琴也因为他们搬去而丢了。
龚伯在教室外一拳打碎玻璃窗,隔着外抓起一大块玻璃碎片武。「你们对他什么?」
没人敢欺负的凯猫,球的这双手也没什么鸟用了。
间着没事的他没有钢琴的天分,但是节奏意外不错,经由凯猫的钢琴老师建议,他转而学习打击,莫名其妙打了兴趣。
「虽然你机车了,可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人。」不只是同学、不只是小弟、或许更不只是朋友,他读书少,一时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今天我救了你的这双手,以后算归我了,我要你继续弹琴给我听,我这双手就帮你把打烂所有的坏人,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的。」
「凯凯,弹首早安曲吧,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