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疼痛教学-最后的课程(2/2)

「凯猫学，我是说认真的，你快！」学弟一急就哭，不多大年纪都改不掉泪发达的病，边掉泪边失态的在学生们面前拉走他们的老师。

「放开我，这傢伙就是欠打而已。」最后全的愤怒化为一拳捶在墙上，随之落的是决堤的泪。「不是说好晚上回家吃晚餐、你不是还在等我，我、我什么都还没说，你怎么可以一直睡……」

「凯凯，你觉得我们的生命走到尽时会是什么模样？」虽然折了条但还是活蹦的球曾经在医院问过凯猫。「真希望我可以跟老爸一样平安无事，直到接给接班人。」

「啊，你煮的我都吃，别煮素全餐都好。」龚伯瞇起看向开始瀰漫烟雾的门，语调仍然保持轻松，一如既往。「你煮的好吃，你也很好吃，我你。」

周围亲友无论向都是恩恩的，大家都能直白的彼此示，可是只有何立凯的那份「我你」却从来没有说，

学生开始音乐教室，何立凯把这事放回心里，准备开始上课。

只是这一次来到医院，他只能隔着玻璃看见龚伯浑满线，浑大大小小的烧伤，脸上却毫无血，更无法像之前一样嘻笑脸的跟他说「凯凯，你果然还是会担心我」。

「不，你会先被我揍死。」断条还能折磨的他腰酸背痛，凯猫现在真心只想杀人灭。

不是说好了会等他吗，你怎么可以言……

午，纪冠尹忽然赶来学校，一脸惨白的大气。「学、学，球他事了，现在人在医院，你赶快过去！」

「神经病，注意安全。」

龚伯死心的认准了自己，谁也无法取代何立凯在他心里的位置，而想必即使在未来，龚伯也不会让谁取代自己在何立凯心中的地位──对于彼此，他们其实是如此的唯一。

「你少无聊。」何立凯一如往常的回话，一边听着上课鐘响，一边间话家常。「晚餐想吃什么，我放学去买菜。」

「凯猫学，你不要这样。」纪冠尹拉住学，试图安抚。「球不会有事的，他为了学一定会没事的。」

龚伯是黑社会的层，医院的次数不少，伤势从轻到重都有过，他也总利用这机会跟自己耍无赖，何立凯也称得上习惯了。

「愚人节吗？」不久前还跟自己讲过电话的人，突然跟他说事住院了，何立凯只能态度冷静的分析。

「医生，有多严重？」医生说上的烧伤有染的危险，即使撑过了危险期也极有可能因为缺氧过久成为植人，一辈也醒不过来。「你跟我开什么玩笑。」

或许是受到郭羽峰的结婚二十周年影响，才会打来这通摸不着尾的电话吧。

「龚伯你给我醒来，你少跟我开这无聊玩笑了，这一都不有趣！」他简直想掉他全碍的线，把人直接一拳揍醒。

「先生你冷静……」

何立凯从来不知什么是，但是目睹前这人可能的永眠，他才觉得真正难受，心如刀割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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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一个。」

他跟对方说，他不知什么叫，不觉得谁分了谁会过不去，即使如此龚伯还是一直陪着自己，与其说他们是人，其实更接近家人。

何立凯总盘算着假如有一天，一个真心喜着龚伯的人现，他一定帮忙月老，不过这事总是在发芽前就被当事人扼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