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别说来不及(3/3)

据歌手条件，将优势最大化的创作技巧。但早期的他其实充满本位主义，写歌全是因为他有执念、有寄託，必须将望完完整整呈现，《别说来不及》就是这样的存在，而这歌通常很受听眾迎。

杨明川曾经自嘲，他要是想红就必须掏心掏肺，把所有心路歷程都摊在光底，然而他生命里没有那么多足够支撑，火红只是曇一现。

酒正在侵，杨明川觉得轻飘飘，脑袋却异常清醒。在见到郑宇星之后，他久违的起心动念，即便廓还模模糊糊，却很有继续挖掘的价值。

※

「依据各团的网路声量，过去动员的规模，以及能带动的经济效益，我初步……」

「等等等等，你就没什么要先问我吗？」王宇晨盯着一碰面就开始分析简报的郑宇星，觉得想像中的风暴没有来临，竟有那么不自在。

「要问什么？你的预算上限或是预期收益吗？这些后面……」

「你真的没见到那个人？」这是王宇晨唯一能给予的提示。

「谁？杨明川？」

「所以有见到嘛。」王宇晨表顿时拨云见日，「那你嘛这样？不问我什么吗？骂一骂我也啊。」

「你不仅神经病还有m啊？」郑宇星了嘴角，「但我没什么想问的，反正就当巧合，我没有兴趣究。」

「真冷淡，看来你是真的放了。」王宇晨叹一声。

郑宇星刚想回答，对方却抢先补上一句：「所以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把你的电话给他了吧？」

「……蛤？」意想不到的发展让郑宇星皱眉。

「就，音乐节那天晚上他传讯给我，因为他知我是协办嘛，就问我有没有你的联络方式，所以我给了你的电话。唉呀这年谁还讲电……」

「原来你本没有要尊重我的意思。」郑宇星说完便将笔电啪的一声闔起，两脚一站就准备离开。

「等等你先冷静，我只是想说大家缘分一场，而且你不是也不介意……」

「王宇晨，我是把你当真兄弟，留在这只是想帮你，并不是欠你什么。公事公办我没有意见，假公济私我上走人。」

一字一句，郑宇星说得清楚无比，王宇晨尷尬的鼻尖，随即讨好的表：「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这次是我不对，不会再有次了，先坐、坐。」

严肃观察对方反省的神，郑宇星呼一，重新回到座位上。

「……我再确认一次，你应该没有跟杨明川行什么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