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把人攻来,是他终于攻我了。如果以后再有人问,你就跟对方说,三公天赋异秉,一般人承受不住,想都不要再想了。」
既着急、又捨不得,想更温柔一,却恨不得用尽全力佔有。郑宇星能知对方心的拉扯,这全都反应在跟以往不同的习惯上。
「还睡啊?有那么累吗?年轻人不要那么不耐。」作为活动的总指挥,安妮还是很有资格说话。
过去的杨明川纯粹而霸,举止透烈的慾望,只要开始就会纠缠到一残渣都不剩才肯罢休。但现在的杨明川却有所顾忌,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每当郑宇星觉得这次肯定会直接衝刺到结束,男人就会停来亲吻他,不一定是碰嘴,也可能是或是背脊,动作轻柔得好似在安抚,可郑宇星知那都是在抑制自己的本能。
「哇喔,怎么回事,是我想的那样吗?你把人攻来了?」即使隔着电话,依旧能受到安妮突然涨的绪。
昨晚的房间只留小灯,男人宽阔的影还挡住大分亮光,郑宇星一边泪一边承受半的鼓捣,照理来说应该什么都看不清,可他就是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瞭解前的杨明川。
他喜被安时的亲吻,也喜在激时仍会留意他状况的贴心。他喜杨明川一句句说着他、想他,更喜两个人密贴合时,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更势牵缠的拥抱。
「……我缓一缓,你再忍耐一,一就好了。」和手指的尺寸截然不同,虽然只去一分,却能明显受到来自对方的阻力。杨明川压想的衝动,俯亲吻郑宇星的结和嘴。
「你劝我也不分。」郑宇星又打了哈欠,「总之我公司前会先联络你,王宇晨如果问起来,你就老实跟他说,他肯定会支持我继续睡觉。」
而他刚走客厅,就发现已经坐在沙发上作笔电的杨明川。
「虽然我知你不是正式员工,但还是有一些文件要签,你的薪也还在这啊,赶找个时间过来。」
「……确实是不耐,服侍三公不容易啊。」
果然不该逞让他全来。郑宇星不禁叹气,当年他是经过好几次循序渐,才真正把对方惊人的尺寸全数吞没,即使有着过去经验,但这么多年没开拓的,早就已经回到乾的小径,再怎么想都不该如此来,可是他更不愿意拒绝杨明川。
听,很难察觉到稳重语气中的颤抖,杨明川已经胀得发疼,实在很难再维持绅士风度,于是着急撞去第一,郑宇星猛然会到彷彿撕裂的痛楚,生理泪无法控制的掉落,他的间发断续的呜咽,听起来实在可怜兮兮。
不是因为想所以,而是因为所以才想。杨明川持续传递这个讯息,所以郑宇星更无法停止泪。
「宇星,我真的想让你舒服。」杨明川的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息,「但是我好想全去,一隙都不留。」
「小傢伙那么麻,先说好我不当第三者的,我们之间就此结束,以后只剩普通分。」
「不用那么急吧?我明天再去也行。」语毕,郑宇星打了大大的哈欠。
「那是因为我也他得要死。」
「没、没事,你可以动。」睁开的睛被泪浸溼,显得更加楚楚动人。郑宇星并不是第一次,知这样的难受不会持续太久,只要一适应杨明川的存在,那些疼那些痛都会瞬间化作剂,直叫人仙死。
两人又一来一往聊上几句,当郑宇星掛断电话时,脑袋也澈底清醒了,他先试图伸个懒腰,结果不所料,全宛如经歷拆解组装一块一块的疼。
最后他也不记得怎么结束,总之就是满足到四肢百骸都不像在自己上的程度。
「真是一群狗东西,我怎么就跟一群狗是同事。」安妮无奈叹,「好啦,那再联络,你今天就安心服侍公,我会顺便帮你放话去,以后业界又有了新的传说。」
「神经病。」郑宇星呵笑一声,「最后还是要说谢谢,跟你合作这段期间很愉快。」
「哇郑宇星,你真的是很会面,难怪他你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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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这个男人了,没想到居然还可以更喜,彷彿这几年枯竭的,全都在这一刻反扑式涌现袭来。
「怎么回事啊你现在,卡丘放闪十万伏特吗?我告诉你,要是你再来諮商,我绝对会劝你分手的啊。」
郑宇星察看手机显示的时间,即便只打算吃午餐也应该要起床了,他张准备呼唤杨明川,却突然发现咙有些乾哑,觉无论面里都掛不住,乾脆男气慨一自己去寻找。
用指尖将对方散落的金黄瀏海勾回耳后,郑宇星瞇起睛微笑:「那就快来吧,我也想把你的全吃掉。」
隔天的郑宇星确实睡到接近中午,要不是安妮的电话打来,八成还可以继续昏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