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这次唱给月亮听(2/3)

「没事，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但我喜听你说这些。」郑宇星微笑。

「为什么？我又不会偷录来传。」

「我也你。」只需要坦然面对，郑宇星很乐意回覆对方。

「所以我只要你碰我。」郑宇星的视线在镜前闪躲，「……我都已经有你了，为什么还要自。」

这段话结束，杨明川那端画面宛如连线异常，他凝滞半晌后才缓缓低眸，同时吐一气。

「嗯，我记得。」

「真懂我。」杨明川欣的，「所以不要的理由是？先说好，我没有要勉你，只是想搞清楚状况，之后我就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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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也才剩三天，到时候我、我再让你惩罚。」

大多数时候的杨明川，都带有一自信的傲气，犹如公狮站在威风凛凛。但面对喜的东西时，又会忽然孩气，珠闪亮亮的，把不释手全写在脸上。郑宇星很清楚这转变，因为杨明川对待音乐，还有对待他时，都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有时候真的会说一些惊人的话，我好想见你，现在就想买机票回去。」

「……宇星，我你。」

「不要。」郑宇星想也不想拒绝。

「唉，想想我除了音乐以外，也没有其他好，你会不会觉得我一成不变，是个无趣的男人啊。」

思。」没有人清楚当年郑宇星去日本，是了多大力气和这寂寞对抗，最初不愿意重新接受杨明川，多少也是不甘心努力挣扎的结果全数白费。不过终归一句，他们现在很幸福，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明川逕自讲述今天摸到的各材，郑宇星其实听不太懂那些专有名词，但他看着对方眉飞舞的兴奋神，也自然而然到开心。

「所以我想录音间还是……，抱歉，都我一个人在说话，没注意到你很无聊。」视讯画面里的郑宇星，已经是抱着枕，倾斜的姿态。

「你就是坏我了，怎么办，要惩罚我吗？」郑宇星轻咬，手机拍摄的角度显得睛又大又迷人。

「……认真想想我们没有视讯play过啊，要试看看吗？」杨明川挑了眉，表变得曖昧起来。

「我当然知，就算你录了也不可能传去，你怎么捨得。」

「这倒不会，多是考虑混音丢过去。」讲起工作，杨明川表明显不同，「毕竟我一个人理整张专辑太耗时间，而且这里有些很酷的效果，我跟你说……」

「……我以前不是说过，在这方面，我愿意完全照着你的意思。」

「神经病。」手指在镜前假装弹了对方额，「你这个叫专，如果你不是这人，也不会喜我这么久，我也不可能这么喜你。」

「求求你别说了。」对于这纯真的挑逗，杨明川简直哭笑不得。

「你既然懂还不陪我来，宇星啊，我是不是太你了。」不明白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快速，但杨明川突然的怪腔怪调，竟能听韩剧味。

「不说就不说，本来就没有要讲这个。」郑宇星嘟着嘴，没有一丝始作俑者的自觉，「所以你们新专辑会在韩国录吗？」

「嗯？……你不是，求过婚了吗？」杨明川的发言让郑宇星陷混，他以为自己已经无数次表明过

告白突如其来，却又并不意外，就像人会呼、会眨睛，这些理所当然的反应，说来觉得没有必要，可只要失去过一次，就知那有多么重要。

「我现在有一后悔，是真的想赶快跟你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