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已有不少人坐在摊主支起的桌椅边吃饭,韩钊要了锅贴和麻球,再加了两碗豆。
“找到了,有吗?我要洗个澡。”
“牙刷杯在哪里?”
“嗯,”何靖低着吃东西,“育场里的跑比较好,不伤膝盖。”
隔着一条街,何靖朝他扬了扬手机。
韩钊看了好笑,赶找了纸巾给他。
电话那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跑步,上回来了。”
两人步调一致,默契的朝以前经常吃早饭的摊走去。
“洗手间,洗手盆旁边的柜,第一个屉里有新的牙刷和巾,”何靖清了清嗓,“杯你去厨房拿个杯凑合一。”
韩钊,接着又问他:“每天在足球场跑步?”
“一碗甜,一碗咸。”他关照。
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韩钊伸手帮他抹去了嘴角的一粒芝麻。
“我也在里面跑步,不过一般晚上跑,”韩钊说,“要么挪早上陪你一起?”
“这里比较熟悉,”何靖倒是坦然,“反正租的房,不想费心思再去熟悉周围环境,实在不方便可以换地方。”
何靖以前这里的早饭摊,韩钊难得能爬起来陪他吃顿早饭,平时经常是他买两人份的带回家吃。
好不容易停了咳嗽,何靖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又响了。
这附近是本地人为主的居民区,别的不说,吃的东西少不了。
“你还真跑,”韩钊和他并肩往前走去,“我以为你说说而已。”
何靖咬了满是的锅贴,评价:“味没变。”
何靖横他一:“速度快呀。”
何靖看着他把芝麻抹自己嘴里,这才回过神来:“我六就门跑步了,你哪能爬的起来。”
“以后买好的牌。挂了,给我带早饭。”
“等我五分钟,一起吃早饭。”
电话那传来“嘟嘟”的忙音,何靖收起电话转过来,只见韩钊东西都不吃了,正寒着脸看着他。
江西和上海,分属豆甜咸两党,火不容。
“嗯,还好这里没拆,”韩钊边吃边问他,“你现在住哪儿?”
何靖低,开语音消息。
“怎么?”
“怎么选这边住?上班又不方便。”
“试试啰,”韩钊倒是不以为意,“追人总要付代价?”
哎哟,大王起床了。
手忙脚的接起来,devin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何靖被他的话惊到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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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钊看着他笑,举起手机在边说了句话,然后转回了房间。
“xx苑。”何靖报了一个楼盘的名字,就在两条街开外。
后,他看见韩钊着上从房间里跑来,倚着台朝路这边张望。
何靖脸都绿了,侧过小声跟他说:“卧室里的移门拉开,里面有屉,最底那个里有新的。”
东西很快就上了桌,甜豆雪白如玉,咸豆缀着紫菜葱,一勺去,两人都十分满足。
何靖被他的坦率呛了一豆,咳个不停。
devin也不挂电话,何靖只得耐心等着,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找齐了东西。
又是一阵拉柜的声音,devin边找边问:“你大清早跑哪儿去了?”
五分钟后,韩钊如约楼,连胡都刮好了。
“对你来说,能这个醒着也不容易。”何靖耸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