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
「我答应学说要还的。」
方毅取那耳还,想满足周予铭的愿望,摸摸耳垂,耳早已癒合。
「结果你买一个自己喜的,还买错。」方毅又好气又好笑。
「那就这样囉,我要走了,掰掰。」
「这什么?」
夹鍊袋里装着两个小黑环,也是企鹅造型。
「我是问你想不想,不想就留来吧,我带你逃跑。」
隔着保鲜盒的透明盖,方毅看见一团黑的不明。
他虽不明说,方毅清楚。周予铭早好选择,即便方毅再次纵容,他也要奔向他认为对的路。
方毅直视着周予铭的睛,任何的不诚实,他都能一看穿。
「嗯!」周予铭不知是不是没听懂,或是刻意忽略,随意回应一声,又拉开主袋,拿一个保鲜盒。「还有这个。」
方毅的理告诉他不能持守着周予铭,让不正常他在社会穿梭。但要是周予铭表现一丁的不愿,他纵使与眾人为敌,也要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周予铭。
方毅扳开保鲜盒单侧的塑胶扣,被周予铭住手。
但或许是在背包中摇晃,一边耳朵裂开一角。
方毅打开保鲜盒,迎面而来的是郁的巧克力味,和园游会那时吃到的相仿。
周予铭笑着和方毅挥手,背着小包包,像要去远足的小孩。
「先不要吃,我拿过来的时候糕都不冰了,这个糕要冰过比较好吃,学你拿去冰箱冰几个小时,再吃。」
「耳钉。」
周予铭破涕而笑,「不过一上车,我又和孙先生吵,一定要来看学。」他将企鹅包包取。「因为我有东西要给学。」
「我可以去的。」
好个周予铭,现在才还。
周予铭比他成熟多了。
方毅抱过那叠衣服,少了衣服的企鹅后背包,变回一隻乾瘪的瘦企鹅。
你会回来的,对吧?
回到病房,周予铭从企鹅包包中拿白帽t和。
方毅暗暗好笑,他才不是和他一样的贪吃鬼。「我没有要吃,就是先看看。」
他只好重新将耳环收好。「改天给你看。」他说,意思是,你要记得回来。
周予铭拉上背包,将瘦的企鹅掛回肩上。
周予铭低,凝视着鞋尖,忽然转,跑向电梯。方毅跟上去时已经不见他们踪影,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横衝直撞的方毅还差撞到椅。
周予铭将所有欠他的东西全归还,方毅明白,这是一变相的告别。
藏獒依旧歪七扭八,上却多一对熊耳。
方毅重新闔上保鲜盒,走回病房,放冰箱。
周予铭慌张。
「啊!买错了。」
但是周予铭,你的围巾还没还。
「你嘛买这个给我?」
「好久没看到家人了,我抱着他们哭好久。虽然才见一又要走了,那个要研究我的人好急,一直孙先生把我带去找他,但能见面,还是很满足。」
「这是耳环,不是耳钉。」
周予铭拉开前侧的小袋,从里拿一个小夹鍊袋,放在方毅手上。
保鲜盒是他排球比赛前借给他的。
「想看学。」周予铭用小狗般的神看着他,彷彿能看见他的尾在摇。
「藏獒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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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这个,孙先生帮我刷乾净了,和新的一样。」
不知为什么,这次被抓,孙先生突然对我变好了,昨天还让我和家人打电话,我好开心。」周予铭说着,竟差一喜极而泣。
方毅却拦住他。「周予铭,你想去吗?」
他一切都想到最好,尤其是周予铭的事,一定会有让周予铭即便不受拘禁,也能不伤人的办法,他如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