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位置到门只有几步,但她看到了继母,看到她偷偷松了一气。
她这些年的观察,知爸爸认为用这方式,是在表达自己。
「我……」
郝迷伊忍不住想,他娶继母的行为也很像扮家家酒啊!
她想清楚这件事后,又了很多时间拼凑自己想说的话。
然后她往前走又遇到了继兄,「哥,其实我一直都不喜你我,虽然你可能觉得我们在玩,可是我真的很不喜。」
人生的苦楚之一,求不得。
「你们还是我的家人。」郝迷伊说完拿着行李打开门。
直到她工作稳定后,她才有勇气主动去跟爸爸对话,她想要跟过去了断。
爸爸的声音带着一沉重,压在她要开门的手上,「迷伊,你还会回来吗?」
但是她受不到,甚至自己中的家,这个家里的亲人们,大家都求不到想要的关注。
「爸,我谢谢你希望阿姨顺便照顾我的想法,可能这你认为这是对我好的方式,但我觉得我可以照顾自己了,而且照顾我不应该是阿姨的责任,我知你想对我好,我谢谢你的心意,可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人,我想在她的边。」
当手放到门把时背后传来声音。
「抱歉,可是迷伊,爸爸他也是为你好。」这几年继兄不再动不动说脏话,对妹妹也更尊重了,但他觉妹妹要离开自己。
「我从来没有觉得好过,你也是、爸爸也是,你们的行为都让我很痛苦。」郝迷伊说完绕过继兄,来到门。
打开租屋的门,她只把行李
一步、两步、三步……
儘这样想过,郝迷伊还是让自己冷静的说:「许真接受最真实的我,虽然我们都很笨拙,但她有什么想法会直接跟我说,我在她边比在这个家更安稳,对我来说,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她的每个问题都让爸爸沉默,她也问那个困惑心许久的问题。
虽然她中,爸爸的行为是逃避,她也很难释怀,但随着去諮商跟时间过去,她才渐渐接受,爸爸也是平凡的人,会有想要逃避责任并找藉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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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轻易地说歉那刻,郝迷伊才发现,即使对方歉了,但是心的委屈并没有消散多少。
郝爸爸却不理解郝迷伊,只觉得女儿居然敢对自己训话,是又要对自己耍叛逆,「那个人会照顾你吗?你们本就是在玩扮家家酒!」
郝迷伊握住拳问:「那我受伤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疑惑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翅膀还没的时候,你有保护过我吗?你不是我爸吗?那为什么是阿姨要我?为什么你从不跟我说妈妈的事?」
「我是你爸!郝迷伊你翅膀了?」郝爸爸也受到女儿想离开自己的意思,他意识地想要阻止。
没有人想挽回她,郝迷伊嘴角弯了一又垮掉,一滴泪过脸颊,像是她的心碎开后的碎片,顺着这滴泪留在这个家中。
郝迷伊走到捷运,跟人群站在一起等闸门开啟,然后扛着行李回到自己的租屋。
自己想要父亲的,而爸爸好像更在乎继母,而继兄需要继母的,但继母又要分心照顾自己,而爸爸又觉得继母应该照顾自己。
直到她看到许真担忧的样,她才真正的放弃『原谅』这件事。
「还有,你为什么要丢掉那把梳?」
郝迷伊看着爸爸的表,从思索然到烦躁最后又是熟悉的不耐烦,她知他们没办法聊去了,她提起行李走到门。
她想了无数可能,甚至还要自己原谅爸爸,但又崩溃在这件事上。
可能爸爸也害怕面对自己,因为妈妈的难產,或许看到自己他就会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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