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到开始(III)(2/2)

重来的机会吗……

而且吃甜甜圈的人本来就不是他。

老闆开手环上的萤幕，一位面带温和笑容的老婆婆在投影中浮现。

老闆朝老婆婆的影像说了几句话便将影像关闭，几分鐘的见面让老闆的心明显更好了。

和那时候一样，这些特别製作的甜甜圈，是老闆对他们的关。

「别再让自己那半死不活的表了。」老闆挥了挥手，把霍衍行赶到沉抒逸边，温和地凝视着他们两人。

「久等了，这是我为了你们两个的。」

霍衍行盯着空盘，雨过天晴的甜味，是他所期望的未来。

「我不知你之前和他发生了什么，但幸运的是你们有重来的机会。」

霍衍行中曾经品嚐过最味的甜就是这家店的甜甜圈，那是老闆特别为他亲手製作的。第一的苦涩在中绽放，随后是甘甜如的滋味。

「我朋友帮我的。起初，他们建议我移民，说移民者可以得到属于自己的仿生人，外表可以由个人决定。但我不觉得有这个必要，我只是想与她在这里共度时光就够了，毕竟我也已经这个年纪了。」

儘如此，有时他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靠近这家店，不小心停脚步。

接收到指令，沉抒逸微张着嘴，咬了一小，然后缓慢地品味着。

「这是？」

老闆从来没有过问霍衍行的生活，自己到时常侃侃而谈自己和妻的故事。

盘上放着两个刚炉的甜甜圈，泽金黄，刚好到达完的程度，没有任何多馀的装饰，飘来着淡淡的香气。

他将盘端回柜台，老闆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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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招待。」

在某程度上，这确实如老闆所言，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但同时，也正如老闆所提到的，他确实很幸运，没有失去重要的人。

想必这是老闆给霍衍行的鼓励。

霍衍行接着从沉抒逸刚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

霍衍行拿起一个甜甜圈，将它伸到沉抒逸的嘴前，说：「吃吧。」

霍衍行皱起的眉被老闆注意到，他温和地对霍衍行说：「我没事，只是在缅怀以前的日罢了。而且现在，她也陪在我边。」

老闆曾见过霍衍行独自走在街上时那落寞的表，这也是他们关係变得更亲近的原因之一。

「你看起来好多了，我可不想再见到你那副死气沉沉的样。」老闆叹地说着，然后对着霍衍行笑了起来，「都是因为他吧。这让我想起她还在的时候，我也曾因为她的离去一蹶不振。」

这是一平淡而好的甜，需要仔细的品味才能真正受到。

老闆的脸上充满了怀念和悲伤，这使霍衍行开始思考是否应该转移话题。

霍衍行望向沉抒逸坐在原地的影，就像当初在百货公司等待霍衍行结帐时的模样。